2015年8月3日

壁咚?


微H

請慎入。





若月身材很不錯、也許是運動員關係每天鍛煉所致。


小麥色的肌膚、厚實的胸膛、腹部上的六塊腹肌、以及最近很流行的人魚線。這就是若月的身體、只有櫻井能觸碰的身體…專屬於她的身體。


在脫掉若月上衣後,櫻井伸出手指輕輕用著指腹從他的胸膛慢慢地往下摸。最終停在若月的腹部上…




櫻井與坐在椅子上的若月對視、誰叫她的身高才156公分比起高出23公分的若月得必須讓他坐在才有機會平視。櫻井一手扶在若月身後的書桌邊緣讓若月困在她和書桌之間…


嘛、這算是新型的壁咚吧?


櫻井要讓若月知道壁咚這玩法只能屬於戀人間的玩法而不是別人想要就隨意就能做出的動作。


壁咚小王子?


別笑死人了!若月可是她的若球犬啊。看來要讓身為主人的她,要必要讓這隻到處亂晃而不自知的若月犬明白什麼是主人的威嚴!


於是櫻井把放在他腹部的手往上舉、捏住了若月下巴接著抬起。




「吶、若,喜歡壁咚嗎?」


若月覺得櫻井正在生氣、雖然不知道到底在生氣什麼…所以只能無辜的眨了眨眼,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不敢回話只是乾巴巴地看著櫻井——

櫻井似乎也察覺到若月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氣什麼、只好開口解釋「最近,若不是跟很多人在玩壁咚嗎?連西野也跟你玩不是嗎?你就難道不怕高山生氣啊?」

「啊、就…大家都在玩?西野那是受高山拜託、他說西野不肯跟他玩,只好叫我代替他然後回家用電腦加工把我的臉換成他。」


嗯哼、居然還給我找藉口?!

若月犬實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嘛…以前可沒這麼多話直接道歉求饒,現在是翅膀硬了忘了誰是主人了嗎?

看來不教訓一下是不行的!櫻井瞇起那雙大眼露出殺氣。


她問「所以只要被人拜託就無條件答應嗎?是這意思嗎?」





咦—?!

也不是每個人都答應啊…可是、玲香怎麼可以連生氣的模樣都這麼好看呢?!

若月突然對於櫻井生氣的模樣有點看呆了,忘記對方正在生氣中。而若月這反應當然引起櫻井的誤會了……




沉默就是默認嗎?!

玲香對於呆愣住的若月感到非常不滿、看來是要給點懲罰才可以。於是她抽出了若月繫在腰部的皮帶,往地上一揮發出了可怕的抽鞭聲。


「玲、玲香…?」被聲響給喚回來的若月突然有了危機意識、他吞了吞口水,說「我以後不敢了…」所以別這樣好嗎?!怪可怕的耶。

櫻井挑著眉頭,「怎麼?終於會怕了?」不是很有膽嗎?

「我以後不會在隨便亂跟人玩壁咚」

「說得這麼勉強,好像是我逼你似的…真讓人不快。」




咦咦咦一?!

居然造成反效果了嗎…?

只見女友表情越來越不好、握在雙手的皮帶怎麼有種下個瞬間就會往自己身上招呼下來呢…?

應該不會真的打他吧——?

但是,如果能夠讓玲香氣消…被抽個幾下也沒關係吧。嗯、只要玲香氣消就好了。

畢竟要是生氣太久可是會對身體不好呢,這樣子到頭來心疼的人還是他啊。


所以若月閉上眼睛,等待著玲香手中的皮帶往身上招呼。但是面對若月突然緊緊閉上眼睛感覺好像在等她打他似的,不經覺得疑惑起來....


難不成若月以為她是那種會使用暴力的女人嗎?真是氣人啊,這傢伙根本就不了解她嘛!還敢整天在那說喜歡她,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是不行的,誰說折磨人一定要用暴力呢?她就用比肉體疼痛還要來的更加磨人的『那個方式』來好好調教一下最近越來越不乖的若月犬。





咦—?

意外地沒有疼痛感反倒是大腿感受到了重量,睜開眼,櫻井已經坐在他的大腿上,對他微微一笑。

阿咧—?

沒生氣嗎?正當若月鬆口氣的時候,櫻井的吻落在若月的唇上,蜻蜓點水般,輕點一下又一下。感覺就像是在搔癢般讓若月感到受不了。

正當他伸出手繞到櫻井頸後想要固定她的後腦勺來個綿密又深長的一個吻,卻被櫻井給制止了。




「這是懲罰喔,不准碰我也不准有反應。」




啥?!

這是哪門子的懲罰?!

若月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櫻井的吻給制止了,從嘴慢慢移到頸肩接著來到了胸前,櫻井的吻慢慢往下延伸—

這個懲罰也太過嚴苛了,不能碰還不能有反應,根本超級為難他啊。

就好比把肥嫩多汁香氣十足不論怎麼看都覺得好吃的一塊牛排放在他眼前卻不准他碰只能看而已,啊啊啊—沒有比這個還要殘酷的懲罰了。

他還寧願櫻井打他也不要像這樣子,不斷勾引撥撩著他身體慾望卻要他變成毫無感覺的木頭人。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到啊—!





離開若月大腿,才要拉開若月褲頭的櫻井發現男友跨下已經起了反應,望著硬物,她有點不滿,說「嘖,不是說不准給我有反應嗎?!」


「生理反應我也控制不了。」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誰這樣對你做你都會起反應的意思?」

櫻井這個神邏輯也真是讓若月像是啞巴吃黃蓮般,他有點無力地解釋「我也是會挑人的好嗎?我的身體是不會隨便給女生亂碰亂親亂摸的。」

「喔?所以壁咚沒碰到身體所以就覺得沒關係囉?」

唉呦,怎麼一直堅持著這點啊?若月開始覺得有些煩躁,但是仍壓住性子回「我也不是每個女生要求我就會壁咚啊,那些跟我玩壁咚的都是玲香妳認識的不是嗎?」

但是櫻井對於若月這個回答感到非常不滿。

這個意思在她理解起來就等同於,因為她認識所以可以沒關係的意思嗎?這樣要是他想偷吃也覺得是找她認識的人下手囉?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呢!真得不給他好好教育一番是不懂她生氣起來是會有多可怕就是了。





櫻井丟下了句,「不准給我動」就跑進廁所留下一頭霧水的若月。過了幾分鐘,櫻井拿出了一條濕毛巾來到若月前,叫若月雙手放在背後讓她反綁住,接著櫻井脫下了穿在黑色百褶裙的白色蕾絲邊內褲讓若月握在手心,要是內褲掉了懲罰遊戲就結束也代表不用再來找她了。


雖然搞不懂櫻井想要做什麼但是光是把她內褲弄掉就會分手這種可怕到不行的威脅,若月緊張地繃緊神經,卻不知道這樣反而起了反效果....


因為櫻井的攻勢更加猛烈了。她又跨坐在若月大腿上不停吻著若月唇,也開始磨蹭著若月上身,而下身也因那雙小手不停揉磨把玩著那逐漸撐起變大的硬物,直到完全撐起。櫻井就拉開了若月的內褲頭把硬物掏了出來,用著她早已濕潤的部位若有似無地磨蹭....



「啊,嗯...」


在若月耳邊響起了櫻井的嬌喘呻吟聲音刺激了神經。

只見櫻井幅度越來越大,偶爾還會滑進櫻井的體內,若月就覺得理智線快要被燒斷了。全身彷彿都像是著火般,熱能全衝向下身那不斷充血腫脹的硬物。


好想要進去,好想要進去櫻井的體內,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就在此時,櫻井傾身抱住了若月,把手環繞在若月腦後,讓若月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



「嗚!嗯....」若月忍不住叫了出來。


因為櫻井居然開始上下擺動了起來,磨擦著若月那早已膨脹不堪的硬物,擦撞出了水漬聲響。


啊啊啊—

不行了啊—

居然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沒理由不動了啊。


緊緊握在手心的蕾絲內褲早已經被若月的手汗給染濕了,綁在若月手腕上的毛巾已經快被若月給用力撐開脫落了,只要毛巾一掉,他說什麼都要把主導權給拿回來。這種痛苦根本比被皮帶抽還要痛上幾千萬倍——

他已經忍受不了了。





「吶,若月,你以後還會跟女生拍壁咚照嗎?」櫻井在他耳邊輕說,就連談吐間的細微氣息都讓若月感到發狂...



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於壁咚呢——?

這該死的壁咚,這輩子最討厭了啊——



「別再跟我提到壁咚了。」

若月「啪」地掙脫掉毛巾的束縛,他抱起了櫻井,那張早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臉此刻無比認真地看著女友。

拜託—

以後都不要提這兩個字了。

所以乖乖給我吧—




「不行,你不答應我不讓你進去。」

把櫻井放在床面上時,正要壓下來的若月被櫻井給阻止了。



這—難道就是男女差別嗎—?

唉,所以說女人是金星而男人是火星這論點是正確的—



「我以後再也不拍壁咚照了。」若月耐住最後性子回。

「可是....」


本來櫻井還要說些什麼,只是全被若月用長吻給封住了。

接下來的畫面,當然是——兒童不宜觀賞的畫面。




也許—


今天櫻井爸媽不在家也是個好處,至少讓櫻井呻吟到半夜都不會擔心被人發現—

真是可喜可賀—?








「狡猾,怎麼可以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隔天早晨,櫻井洗完了澡搥著腰部來到了廚房,對著正在煮早餐的若月背影抱怨著。

「我是看玲香也很想要所以我才動的啊,而且我一直都有把妳的內褲握在手中沒有掉喔。」

嘖嘖—

這還是個人該說的話嗎?!

不過...經過昨天的小小調教,至少應該不會像隻迷路的小狗到處亂跑了吧?


「我先說好,下次要是你在跟其他女生靠太近我就如法炮製跟男生做一樣的動作喔。」

「咦?不要啦。」

若月光是想像了一下櫻井與其他男生靠近一點就覺得不舒服,還拍啥壁咚照,他肯定會馬上衝過去拉開的啊。


不行、不行—

為了阻止這個噩夢發生,於是若月只好這樣提議了。



「那,以後壁咚照我就只跟妳拍,如何?」


但是意外地得到了櫻井這麼回答—



「咦—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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