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15日

媚藥




七萬祝賀文,就來篇白橋吧。千萬別問我BL那篇後續…畢竟工作完回家只想要裝死,更文只能選在休假才會開始動筆,既然動筆就會照著此刻想法寫…很多坑就這樣子再來不及填的情況下又出新坑了~所以完全沒動後續!(找藉口中)


其實媚藥本來是想要打算寫系列作,首篇就是難得的白橋,但是—突然覺得想要系列化是非常困難了…(時間不夠用啊!!!)


那麼那麼,再成系列化前,白橋這篇就當作祝賀文吧(灑花)





眼前的景況讓橋本不由自主發出「欸?」的詫異聲,他無法置信的低下頭望了握在手中大概手掌大小的透明玻璃瓶,接著再抬起頭看著不小心誤喝了裝再這瓶玻璃瓶罐中的液體而開始逐漸臉色發紅並發出嬌喘聲邊說「好熱」邊脫下身上衣服的女人—

不會吧—?

這,真的是媚藥?!

橋本嚇得失手將玻璃瓶掉落至地面而發出清脆聲響。




「奈未…我好熱,身體變的好奇怪。」


望向橋本,對方邊喘著氣看似不舒服般朝他求救,本是雪白般的肌膚此刻正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看起來隨時會暈過去的樣子可是努力保持清醒的不停眨著眼睛,但保持不住左搖右擺的身體。

看見對方那副模樣讓橋本湧起一陣罪惡感,他趕緊來到對方身旁,擔心問「麻衣,沒事吧?很不舒服嗎?」

「感覺…整個人都再旋轉,沒有重心…」

「我倒杯水給妳喝?」

「嗯…」


連忙起身的橋本在大學的社辦中慌張走到教室內放置再櫃子上頭給學生喝的飲水機,從旁邊擺放著紙杯中著急抽出一個空紙杯,一手拿著紙杯再出水處一手邊按下出水鍵,時不時回過頭望著坐在長桌右邊最後一個位置的白石麻衣。

該死,這都要怪他—

沒想到那個被他隨手擺放再桌上的玻璃瓶真的是媚藥,那個老婆婆不是再騙他啊…焦躁又後悔的橋本,再看見白石滿臉通紅並開始冒出薄汗表情痛苦的接過他遞來的水杯後,想死的心都有了。

誰叫他暗戀白石兩年了,沒想到居然因為他的粗心大意害的單戀的人如今受到這種折磨,真是…



「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橋本看著白石一口氣乾掉了遞來的水杯,表情並沒有好轉,反而抓住他的手臂,微帶喘息說「越來越熱了,身體…感覺像要飛起來了…」


完了完了,在橋本的印象中不是說媚藥只會讓人想要發情而已嗎?怎麼白石看起這麼痛苦還流這麼多汗?原本穿在她身上的大衣似乎因為覺得熱而脫下,現在似乎想要脫掉身上那件紅色的針織衫…來不及阻止的橋本只能看著白石脫掉衣服發出像是解脫般「哇—」的舒解聲,但這卻苦了橋本,因為白石脫掉了針織衫後只剩下粉色的蕾絲胸罩啊。而且因熱燥關係不只是臉連全身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在肌膚上冒出了細微的小汗珠,這副模樣簡直—超級性感的啊!


目光就這樣無法從白石身上移開來,橋本總覺得體內的血液因此沸騰起來,連帶著他都開始覺得有點熱燥—但是,這樣子趁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風,於是只能強迫自己轉過頭撇開視線,因此瞄到社辦的門沒有關上,該死!要是被其他人撞見白石這副模樣還得了?於是比起觀賞眼前美景橋本決定跑去關上門並從裡頭反鎖後再將窗簾通通給拉上。雖然現在是下午四點多,沒什麼人經過這邊,但是還是以防萬一全都將可以透視進來的地方通通遮蓋住。

快速將社辦變成密不透風的密室後,鬆口氣的橋本隨即聽見身後傳來撞擊聲。回頭一看,是想要起身的白石撐著癱軟的身體卻不小心弄倒椅子。見狀,橋本立刻衝上前扶住白石,結果碰到白石身體的瞬間,發現她的體溫高的嚇人,愧疚及心疼的情緒讓他都皺起眉頭。


「對不…」起還卡再喉間,橋本滿懷歉意的心思全被白石接下來的舉動硬生飛散。


白石像是撒嬌的貓咪般,臉頰就這樣磨蹭將她抱在懷中的橋本肩窩處,閉起眼睛,像是滿足似的輕說「奈未的味道好好聞…」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這麼親密接觸過的橋本,對於白石這個舉動整個像是石化的雕像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陷入這進退兩難的尷尬情況中,橋本又再度後悔為什麼要在幾個小時前幫一個老婆婆過馬路,這樣他就不會被強迫收下一個裝著粉紅色液體的玻璃瓶,也不會聽見老婆婆那句「你有喜歡的人吧?給她喝下這瓶媚藥保證能夠讓她變成你的女人喔。」這種怎麼聽都像是在騙人的話語。也才會抱著無謂的心態隨手將瓶子放在社辦的桌子上,結果居然讓今天不曉得為什麼會出現在社辦中的白石給看到。

要是在白石拿起那個瓶子時從她手中拿走就好了,而且還不能用不信邪的口氣說「這個東西是從一個老婆婆手中拿到的,她說這個是媚藥耶?這年頭媚藥這麼好拿到手隨便送給人啊?肯定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吧?」這種話來引起白石的好奇心,讓她興起想要喝喝看的念頭…


「嗯?還不錯喝啊,甜甜的。」喝一口嘗鮮的白石,像是沒事般對著他這麼說。

「甜甜的?」

「嗯,奈未要喝喝看嗎?」

「欸?我就不用了,所以這只是個普通的糖水?」

「可能吧?不過媚藥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隨手就拿的到?」這麼笑著說的白石,最後就將瓶中物一口氣喝光了。


結果有一分鐘嗎?不,大概是白石喝完的瞬間事情就發生了。


「唔…」一聲,瓶子從白石手中脫落而掉落至地面滾到橋本的腳邊,他彎下腰撿起瓶身,一抬頭,就看見白石脫掉身上的大衣說著「好熱」邊拉來眼前的椅子坐下來的畫面。

唉、

如果一開始阻止的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場面了。橋本奈未,你真是現世報—沒想到一時疏忽害到單戀的對象,等到藥效過後白石會不會就此躲他或者討厭他呢?光是想像,橋本就後悔到想要殺掉自己了。




「奈未…」白石虛弱的呼喊聲將橋本從沉溺再自我厭惡中的思緒喚回神,她伸出手,摸著橋本的臉龐,喘息聲加重的在他耳邊響起「好像…摸著奈未就沒這麼難受了…」

「欸?」

等等,這根本就是在誘惑吧?

白石幾乎把身體貼靠過來,擦過護手霜而帶著香氣的手正撫摸著他的臉頰,橋本的身體似乎也被白石的高溫給感染,但是、但是…不行啊,如果他有所反應就毀了啊,白石肯定會恨他的吧?絕對會認為是他一手設計想要玷污她身體的計謀吧?

不行、不行,橋本奈未你一定要給我忍住,堅持下去啊,別為了白石的舉動而感到動搖。


但是這個念頭下秒就被白石給擊破了。


白石像是難耐般把橋本的頭給拉低下來,正當橋本還未來的及反應時,嘴唇碰到了柔軟又甜膩的東西…啊,是白石的嘴唇。下秒,橋本瞪大眼睛,因為白石居然伸出舌頭入侵到他的口腔中———

等等、不可以—!


甜膩的氣息擴散在嘴裡,本是要拉開而握住那小巧的肩頭…但是手指卻使不上力氣。理智開始消失而身體也逐漸癱軟而無法推開這眼前充滿致命的誘惑…最後,橋本只是閉起眼睛,緩慢地回應。



「唔…嗯…」

唇舌交纏間,白石漏出了帶點喘息的呻吟聲,彷彿在刺激著橋本的神經。他開始脫去白石身上僅剩的胸罩,撫摸著白石那細緻滑嫩的肌膚,將頭埋在白石胸前頑皮的挑逗著那粉色的小點,聽著白石不停發出「哈…哈…嗯…」的喘息聲感到更加興奮。也許他比想像中還要來的下流吧?


真是個變態啊。

橋本邊輕吮著白石的胸部,邊伸手到白石的裙裡隔著內褲按壓著開始熱燥且泛著濕意的部位。


他從來沒想過會在社辦對白石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是在單戀的狀態下,但是已經無法停止下來了…當橋本解開褲頭拉下拉鍊,迫不及待從淺藍色的四角褲中掏出早已經有反應的硬物時…他只是輕聲在白石耳邊說聲「抱歉。」就挺身進入了白石的體內。

已經無法回頭了—

橋本意外地感到難過起來,還紅了眼眶,他抱著白石的腰,將臉埋在她的肩頭。


他已經做好會被白石討厭一輩子的準備,再見了,我的初戀。




「啊、好痛—」


白石吃痛地叫了一聲讓橋本停下動作。

「怎麼了?」橋本緊張的問。

「這是我的第一次…輕點…」

「欸?!」

看著含著淚格外楚楚可憐的白石,橋本倒是愣住了。因為他也是第一次所以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判斷對方是否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該怎麼控制力道…於是只能不停道歉然後輕緩地從白石體內抽出。


「別太大力,別一次進來」

「咦?喔…我試試看。」


給彼此短暫的休息,只見白石稍微往後坐了點然後對著橋本提議著。而橋本像是犯錯的小學生只是傻愣愣地抓著頭邊點頭,然後才又重新的抱住白石,看著白石打開雙腳掛勾在自身腰間,本是有點癱軟的硬物似乎瞬間又復活起來…

這次橋本輕輕的推進,不敢太快也不敢用力。緊張地看著面帶微紅正輕閉起眼睛的白石,看來似乎沒這麼難受了吧?直到橋本來到最深處才停下來…

他吞吞口水,決定邊親白石邊開始動起來…


腰緩緩的前後擺動,幅度不大,可以聽見白石輕哼著忍耐聲…橋本輕吮著白石的唇瓣,他突然想要聽更多這種可愛的聲音…於是一邊摸索一邊開始挑逗起白石的感官。

他將白石的眼睛用手掌給蓋起來,身體整個貼靠在白石胸前,一手抓著白石的大腿,腰間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耳邊果然傳來理想中的聲音…情緒似乎整個被挑起來了,彷彿整個空間只剩下他與白石般…

橋本瘋狂地佔有著白石,他不知道到底在白石體內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做到雙方都累癱在桌面上,並肩仰望著天花板一同喘著氣…



「我…雖然不知道妳願不願意,但是…可以讓我負責嗎?」

橋本不敢看著白石,他只是緊盯著有點斑駁的天花板,手心正冒著薄汗。

意外地,白石沒有出聲。


「…,麻衣?」

橋本輕聲喚著身旁的人,他以為白石睡著了,正鬆口氣時,身旁就傳來回應。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耶,又沒帶保險套…你當然要負責啊。」

「當然當然,只是…很抱歉,畢竟因為是我的疏忽讓妳…變成這樣。」橋本半撐起身體,看著身旁的白石,帶著濃厚的歉意「妳恨我也好,但是如果真的懷孕的話…答應我別拿掉好嗎?妳不想要小孩可以交給我扶養。」

「蛤?」

「畢竟小孩是無辜的…」

「等等,為什麼你會覺得假如我懷孕我會不想要這個小孩?」

「欸?畢竟—麻衣跟我並不是因為互相喜歡才…」


唰—

白石突然坐起身,表情異常可怕,她瞪著橋本散發出陣陣殺意。

「奈未的意思是—你不喜歡我囉?」

「欸?怎麼會呢?」橋本急忙擺手,面對白石看起來很生氣的模樣,有點慌張表示「我…喜歡麻衣啊,從兩年前開始就喜歡了…只是…麻衣已經有喜歡的人不是嗎?」這種趁人之危的做法,真是卑鄙至極…

結果白石露出無奈表情輕輕嘆口氣。


「真是個傻瓜。」最後她只是這麼說。

「欸?」

什麼意思?

橋本眨著眼睛,一副狀況外。



「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啊,你以為我是喝下這詭異的東西才會隨便找人做愛嗎?」

「欸!?」

「這根本就不是媚藥,只有一開始身體會很熱罷了,傻瓜。」

「欸?不是吧?」所以他被騙了?





『如果我不這麼做,永遠就不知道你的心意了不是嗎?』

微笑地對橋本這麼說的白石,老實講,那個笑容中—有那麼一絲狡詐。









若月在遠處時就看到一個老奶奶杵著拐杖看似行動不便,用著非常緩慢的朝著十字路口的行人號誌燈走去。當號誌燈變成綠燈後,老奶奶就用那極為緩慢的速度走再斑馬線上…不過因為速度實在太慢,老奶奶才走到一半燈號就變了。這讓若月趕緊衝向前,扶住卡在中間動彈不得整個人顯得驚慌失措的老奶奶,對她揚起微笑邊扶著她「我來扶您走吧?小心點。」邊幫忙看查車輛來往直到到達對面的街道。



「謝謝你啊,小帥哥。」


老奶奶握住若月的手,露出感恩表情,這讓若月有點羞澀的輕搖著頭,說「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但是接下來老奶奶卻說出讓若月感到吃驚的話語來…


「小帥哥最近跟女朋友吵架了?看起來似乎有點嚴重啊。」

「欸?」

被說中的若月訝異望著看起來非常慈祥的老奶奶。他最近是跟同居女朋友吵架,而且昨天嚴重到被趕出房間睡沙發結果今天醒來女朋友就失聯到現在,意識到嚴重性而趕緊來到女朋友就讀的大學來找人卻得到「今天玲香沒來上課喔。」害他急得都想要報警了…真是,手機關機人也不知道跑哪去…害他乾著急的走出校門就遇到老奶奶,經老奶奶提醒讓他又想起找女朋友的事情了。


「放心,她已經回家了,來,把這個和好的藥水給她喝就能夠馬上就沒事囉。」邊說邊從勾掛在手肘上的棉質包包中拿出一罐手掌心大小的透明玻璃罐,裡頭裝著是淡粉色的液體,老奶奶笑呵呵的將玻璃罐塞進若月的手心「這就算是老奶奶報答小帥哥幫我扶過馬路的恩情吧。」

「啊,不用這麼費心…」

還想要多說些什麼,若月就被老奶奶用「乖,聽話,你想要繼續跟女朋友吵下去嗎?」的話成功阻止他的婉拒,望著玻璃瓶,若月看了幾秒再次抬頭,老奶奶已經不見了。


「欸?」


四處張望一會,若月最終望著手中的玻璃瓶,「能夠和好的藥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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