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6日

禁忌

第一次試寫兄妹系列,前言有點多,畫面有點跳。請多包涵。




1、





八歲那年、若月那所謂的家才完整了起來。但是面對陌生的新媽媽和新妹妹,老實說,年幼的若月並不知道該怎麼相處———


不過爸爸為了新家人的加入決定從公寓般到了擁有花園的獨棟住宅,對於自己的房間變大很多若月倒是覺得新家人也是有好處。而且有了新家人後,早上有熱騰騰的飯菜,晚上回家還有香噴噴晚餐、這些是以前所沒有的。所以若月的反對期並沒有持續很久、況且新媽媽人真的非常好又漂亮,這也是讓若月討厭不起來的原因之一。


只是,怕生的新妹妹在新媽媽一起接送若月與她一同上下學時候,她總是堅持坐前座。在家中也甚少與他說話,起初以為是討厭他所以進而也不與理會。


會與這位新妹妹開始有了交集是在成為家人半年後的某次周末假期,爸媽要參加聚會所以讓若月和妹妹一同顧家。而在爸媽出門後沒多久外面就開始下起雨來了…妹妹吃飽飯後就回自己房間,剩下若月還在餐桌上慢吞吞地吃著。



轟隆—


外頭突然打起雷來、雨勢更大了。

若月心想、反正爸媽是開車出門也不用擔心。

現在倒是要怎麼打發時間度過才是重點…他才走到客廳、雷聲又響了起來。這次感覺很靠近、聲音非常大聲,連若月都不經嚇了一跳。



鈴、鈴、鈴—

擺放在客廳的家用電話響了起來。



「喂。」

「啊、佑太,外頭有在打雷嗎?」

接起電話的若月聽見了媽媽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了過來,連忙點頭邊回:「有喔、好大聲。」

「這樣啊、那個佑太可以麻煩你去看一下玲香嗎?她很怕打雷聲。」

面對媽媽的請求、若月咦了一聲,他的目光移到玲香的房間方向…有種不太願意的感覺。畢竟對方也不喜歡自己、萬一等等被無視那該怎麼辦?


而若月的遲疑似乎被媽媽給發現了,若月聽見了媽媽的聲音又從話筒傳了過來,「玲香她啊是很怕生的個性、所以就拜託當哥哥的佑太主動跟她示好吧。這樣玲香跟你熟了之後就會很黏你喔。之前佑太不是說喜歡妹妹嗎?那就趁這個機會跟玲香打好關係吧。」

媽媽的話讓若月想反駁都反駁不了、但是他說喜歡妹妹那次是媽媽套話套出來的好嗎!

不過都被這麼拜託了,要是拒絕也不太好。而且爸爸也說了萬事拜託了,看來是無法拒絕啊——


真是—麻煩啊。

結束通話後,若月只好慢吞吞地走到未在一樓右側的房間門口外。那是玲香房間、左側是爸媽的房間、而若月的房間則是最裡面那間。二樓則是被改裝成遊樂區跟書房還有雜物間。這是爸爸說想要讓家人更快融入在一起的辦法,才會把房間格局安排成這樣。


若月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

於是又加重力道且出聲詢問。「玲香?妳在裡面嗎?」這是他第一次叫妹妹的名字,讓他感到有點尷尬。

可裡面還是沒有任何聲響。奇怪,明明就有看到她進去房間、難道是討厭他所以無視嗎?

什麼嘛!

心情突然變得很糟。若月不悅地想要轉身走人時,房門被打開了。

從裡頭出現被棉被包裹到只有露出一張小臉蛋的玲香、她那雙大大的眼睛此刻充滿了霧氣,看起來十分可憐。


「呃…」

若月才一開口、玲香就掙脫掉棉被撲向了若月。

被這突然間的舉動嚇得差點被撞倒在地上,若月硬是後退幾步才穩住身體。而緊抱著自己不斷發抖的玲香…看樣子真的非常害怕。若月把剛剛誤以為是無視自己而生的悶氣通通都收回了、他正想要伸出手摸摸矮自己半顆頭的玲香時…屋外又傳來了雷聲。


轟隆—


「嗚。」

懷中的人抖了一下,加重了手臂力道…

若月總得自己的肋骨快要被抱斷了。他連忙安撫開始傳來哭泣聲的妹妹…這是他第一次靠她如此接近。可以感受她纖細瘦弱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小小的手掌緊緊抓著後背、長長的頭髮正摩挲在手臂間—

「別離開我身邊…嗚嗚…拜託…」

玲香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衣服滴進了他的心裡。



若月想、大概就是那時候吧?不是把懷裡的人當成妹妹而是當成了女孩。

他想要保護這女孩、不是以哥哥的身份而是以若月佑太的名義。



愛情總是來的這麼突然間、讓他明白了這女孩終究不可能會是親人的可能性—也許任性的人其實才是他吧。


「嗯、我不會離開玲香身邊的。」

若月回抱住了這小小身軀,他打算用這輩子去證明這句話———





也許都是在那次打雷後讓兩人迅速親密了起來,就如同媽媽所說,玲香這個人非常怕生但是熟識之後就會變得異常黏人。幾乎到若月走到哪玲香就跟到哪裡的地步了,媽媽本以為若月會被這樣黏人的玲香感到厭煩,但出乎意料若月似乎挺享受有當哥哥的樂趣還很細心地照料著玲香。

在爸媽眼中這對兄妹相處如此融洽又和諧的畫面,實在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動。

也或許就是父母的放任下,讓這對只有名義上是兄妹的兩人似乎親密到了越過了親人的這條線—在大人沒注意到的時候悄悄地越過了。




那是在玲香國小四年級若月國小五年級的事情。那天,玲香哭著走在放學回家後的路上,若月急急忙忙追上了正在哭泣的妹妹,他著急地來到玲香面前阻擋住了玲香的去路。


「怎麼哭了?誰欺負妳了?跟哥哥講,我去揍他。」

「嗚嗚嗚嗚,走開啦,玲香討厭哥哥啦。」

咦—?

等等,妹妹的樣子實在有點奇怪。一般而言都會撲向他懷中,這次卻撥開了他的手還說了討厭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讓若月更加緊張了。

「玲,玲香。別生氣,跟哥哥講好不好?是哥哥做錯什麼事情了嗎?」所以別說討厭我什麼的啊,這會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又大又漂亮的眼睛充滿水氣,小小的臉蛋都快皺在一塊,玲香嘟起嘴,一想起剛剛所看到的畫面....嗚,她又想要哭了。

所以說只會陪在她身邊這句話根本就是騙人的。


「討厭哥哥,最討厭了。」


玲香又哭了起來。若月第一次遇到玲香這模樣,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況且又連講兩次討厭,完全更讓他慌亂不堪。他只能抱住那小小的身軀,不停安撫著在懷中想要掙脫的玲香,不論如何就是不想要被她討厭,心臟都快要因為被說了『討厭』而揪在一塊了。



「不論玲香再怎麼討厭我,哥哥是絕對不會離開玲香的喔。」

大騙子。

玲香哭著在若月懷裡悶悶地說。「剛剛就跟小百合再一起笑得很開心,人家不喜歡哥哥對其他女生再一起也不要看到哥哥對其他女生笑啦。」


哥哥是玲香的。是她的,所以不准其他女生靠近。



「嗯,哥哥是屬於玲香的,以後我不會在跟其他女生靠太近也不會對其他女生笑,所以別哭了好不好?」

「你說的喔,哥哥是屬於玲香的喔。」

「嗯,我是專屬玲香的。」

小小的嘴扁在一起,看樣子還有點不太信任,最後她舉起小拇指「打勾勾,說謊要被處罰。」

若月二話不說也舉起了小拇指,「嗯,打勾勾蓋印章。」但是在拇指與拇指相貼的瞬間,若月又補了一句「那樣,玲香也要屬於哥哥的喔。」

小小的頭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


「嗯,玲香也屬於哥哥的。」


所以,不准任何人進入彼此的專屬空間。兩人彼此約定,在緊緊勾住貼合的小拇指上發誓。





鈴—鈴—鈴—


久違地夢見了小時候與玲香在路邊約定的畫面,若月懶洋洋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今年已是十七歲的他就讀離家一小時車程的乃木館高校的高二生,身為美術社的成員他有點慶幸不是選擇運動部。乃木館對於運動類的社團非常嚴格往往都要早上五點半就要開始部活了,這對每天都要叫醒妹妹的他實在是沒有太大興趣參加。雖然國中時候是田徑隊也參加過全國比賽,所以至今都會被田徑隊的人不停騷擾要求加入...但是誰叫他的生活重心全都是以妹妹為主啊。


即使被外界當成妹控也沒關係。畢竟,他和玲香的關係只有他們兩人之間才知道—


在自己房間稍微梳洗過後而走出來房門的若月就直接進入了玲香房間。因為玲香很難叫醒又愛賴床,媽媽因此感到非常頭痛於是若月自告奮勇負起每日叫醒妹妹的責任。說也奇怪,換了若月之後玲香倒是每天都會準時起床遲到機率大大下降了不少,所以媽媽就把叫醒玲香的任務交給了若月。


可是媽媽千想萬想也絕對想不到,若月叫醒玲香的方法是這樣子——



若月輕輕地關上了門,他悄悄來到玲香的床邊,按掉響個不停的鬧鐘。而床上的睡美人絲毫不為所動,抱著媽媽在她很小時候買給她的粉邊小毛毯熟睡著。


若月把被玲香取名叫做pink的毛毯拿起,讓那張越來越漂亮的臉孔完全坦露在他面前。也許是少了毛毯只見玲香皺起眉嘴也開始在不停動啊動像是在不高興,但是仍然沒有想要張開眼睛的意思。她只是轉個身又換個姿勢繼續睡而已...


真是可愛。

若月不經這麼想著。接著他爬上了玲香的床,玲香的床是個公主床是她九歲時候爸爸送給她的禮物。還記得那時候她很開心的不停在床上跳啊跳還不忘了招手叫若月一起上來跳,兩個小朋友就手牽手在床上跳到累才一同躺在軟綿綿又大張的床面。


「玲香的床只會讓哥哥躺喔。」

可愛地奶音認真對著若月這麼說。





「玲香,我的小公主該起床囉?」


若月潛入了棉被來到了玲香背後,抱住了熟睡的公主。他把下巴抵在玲香那小小的肩膀上,把臉磨蹭在玲香的頸部吸取她身上的香味。玲香的味道不論怎麼聞都是這麼好聞。

「嗯...」

公主似乎受到了睡眠干擾而想要掙脫。但是玲香越是想掙脫若月就抱的越緊,且大手開始伸進了玲香的睡衣裡面開始摸索著少了衣料隔閡的細嫩肌膚。

「玲香,起床囉。」

若月開始親吻起玲香露出的耳垂,手也來到了沒有任何阻隔的胸前開始揉捏起來那早已開始發育的柔軟處。

「嗯—佑太....」


公主有反應了。


玲香轉身面對若月,眼睛還是沒有張開,她撲向了若月的懷中在他胸前蹭了蹭打算繼續睡下去—

知道玲香用意的若月笑著說「小公主,在睡下去就要遲到囉。」手從玲香睡衣裡抽了出來,拍打了玲香的屁股「在不醒過來我就要吻妳囉。」

「佑太,吵....」

白嫩細緻的小手摀住了若月的嘴,只見若月伸出舌頭在玲香的手心轉圈畫圓。惹的玲香感覺到手心傳來的異樣嫌棄地往若月肩上摩擦了幾下。

少了手心的阻礙,若月低下頭並把玲香的臉往上抬。喬了好角度就吻了上去,一開始只是輕輕地吻上了唇瓣。接著慢慢吸允起來再打開玲香的雙唇把舌頭深入進去—


俗話說的好,要叫醒熟睡中的公主就必須要用王子的吻才可以。

每天,若月都會用吻來叫醒玲香。

就如同是例行公事般,在五分鐘後,玲香就會醒過來。




「早安,我的睡美人。」

若月看著張開眼的玲香,緩緩說著。

「早安,佑太。」

玲香給予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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