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5日
小紅帽與大野狼
一樣是櫻井性轉篇,這次化身成大野狼的櫻井要怎麼吃掉小紅帽的少女月呢(?
好了,今天量放完惹。
繼續來耍廢(喂#
因應萬聖節關係於是公司打算讓每個部門都共襄盛舉決定開辦場化妝舞會,這對有點一板一眼甚至有點古板的若月佑美而言無疑是個非常頭疼的事情。對她而言上班就只有套裝以及下班後的私服通通都是以舒適為主的居家服這兩種選擇,現在突然叫她選一個角色人物扮演,這…比叫她馬上提出一個企劃案還要困難許多,導致她聽見同事興高采烈地對她說這件事情時候表情並不是很好。
結果當然就被問了「怎麼了?不喜歡化妝舞會嗎?」這種問題。
「啊,沒什麼…」只是苦手而已。
若月默默地在心裡嘆了口氣。
不過,上帝似乎對她不薄。在下班後,遇上了雖然是不同部門但是是大學同學的秋元真夏,約了一起吃頓晚餐時候向她傾訴了這個煩惱。
結果秋元瞇起了眼睛,像是細細的月彎狀。她拍了拍胸口,對若月說「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不過…」秋元朝若月耳邊靠近,輕問「妳什麼時候要跟櫻井告白啊?」
剛入口的茶水差點被秋元這問題給噴了出來。
為什麼要選在這時候對她說出會讓她心慌意亂的人物來呢?害若月差點為了不想出糗而硬是吞了下去,結果硬咳了幾聲,連眼淚都差點逼出來。
「妳、妳在說什麼啊!」
「唉呦,再裝就不像了~妳以為我當妳朋友當四年是當假的嗎?常常找理由來我們部門,總是會將視線移到櫻井身上,每當與櫻井講話時候妳周圍散發出的小花朵…」秋元鄙視地看了逐漸臉紅的若月,最後還補了一刀,「妳啊,就差沒有在臉上寫上:我喜歡櫻井。這五個大字了!」
咦!?
有這麼明顯嗎?
若月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雙頰,因為體溫升高關係所以有點燙。
「總之,這次化妝舞會公司會包下某間五星級的宴會廳,我會努力製造空間讓妳跟櫻井獨處,記得千萬別半路逃跑喔~妳也知道櫻井這個小白…」本來想要說小白臉但是被若月狠瞪後,秋元立刻改口成「"花美男"樣是很容易吸引一些蒼蠅啊或者花蝴蝶在他身邊打轉之類的,像情人節那天…他整整收了全公司上上下下至少一半女同事的巧克力回家耶!」
啊啊、
秋元的話讓若月想起二月份本來想送出的巧克力在下班後撞見櫻井雙手都拿不了的巧克力山之後就放棄送出去,那時候還被秋元罵說怎麼不送出去?至少也要讓櫻井知道妳的心意啊?
但是—
即使送出去,櫻井也會以為是人情巧克力而笑笑收下來吧?
這樣子根本就傳達不到喜歡的那份心情啊!
她不想要隨波逐流—
「既然這樣,妳乾脆綁架櫻井算了。」秋元翻了翻白眼,在伸出手攬住了若月的肩膀,在她耳邊說「抓住他,綁在床上!扒光他的衣服將他吃乾抹淨,然後再點上一根事後煙對他說『我會對你負責的,別哭了。』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不覺得男女立場顛倒了嗎!
而且將他吃乾抹淨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啊!況且她也不會抽菸啊,哪來的事後煙!
這種犯罪行為就別拿出來好嗎!
所以若月推開了秋元,對她說了「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笑話?哼,別到時候成真喔妳!」
若月那時還很信誓旦旦地回秋元說「絕對不可能!」
但是…
她沒料到在萬聖節這天,秋元的話成真了。
只是————
立場有點顛倒就是了。
*
「櫻井君,你、你喝多了…」
被困在牆壁與櫻井之間,若月能夠清楚聞到櫻井身上的淡淡酒味,隨著櫻井的吐息噴灑到她身上…感覺就連她似乎都要醉了。所以臉頰才會逐漸熱燥嗎?
「我的小紅帽真可愛…」
櫻井一隻手貼在牆面,一手舉起輕握了若月身上紅色披肩的一角。平常炯炯有神的大眼正微瞇起來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是不是因為他們的角色扮演是小紅帽與大野狼呢?
不然平常為人和善好親近的櫻井是不會像這樣充滿野生氣息總感覺下秒就會吃掉她的錯覺感瀰漫在他們周圍,若月眨了眨眼,難怪在下班前把借來的服裝交給她時候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真是—
當她到飯店的廁所換裝時候就覺得這身小紅帽裝扮也太…哪有人是無袖平口搭上馬甲的連身澎澎短裙呢?要不是有紅色披肩遮住了肩膀,若月大概就會直接脫下來吧?
結果到了會場,就被穿護士裝的秋元拉到一旁,指了前方穿著銀色狼人裝扮的櫻井,邊說「你們真是絕配,大野狼與小紅帽!這就是妳被吃定了的結局嗎!」
吃定了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帶著毛茸茸的狼人耳朵的飾品,櫻井簡直可愛度破表好嗎?比起狼人更像可愛的大狗狗吧?
不過因為是自助餐式,櫻井君身邊很快就圍繞著女同事了。
簡直完全沒有空隙可以插入進去…正當若月想要放棄離開就被秋元一把抓住。
「妳要去哪裡?」
「去吃東西啊,來飯店不吃點東西划不來耶!」
「划不來妳個頭,妳現在重點不是吃東西而是把櫻井身旁的蒼蠅給趕走吧?」
蒼蠅什麼的…
她大概也是吧?
而且還是很沒種的那種蒼蠅。
「唉呦,我又不是櫻井君的誰,女孩子圍繞他身邊我也不能夠怎麼樣啊。」
結果這番回答讓秋元彷彿恨鐵不成鋼地對她說「妳喔,就別讓櫻井被蒼蠅灌醉後拖去樓上開房間到時候妳就該哭了。」
嗯…
櫻井君肯定是個會負責任的好男人,即使酒後亂性也會負責到底吧?
若月偷偷望向了不停與周圍的女同事敬酒的畫面…
這樣肯定很快就會醉了吧?
怎麼辦…
要是跟秋元說的那樣被不懷好意的女同事灌醉拖去樓上開房間那該怎麼辦呢?
唉—
不過圍繞在櫻井附近的堅固人牆該怎麼突破呢?
若月才往前走沒幾步,舞台上就出現了穿著燕尾服臉上帶著面具的司儀,拿著麥克風,對著台下聚集在一起的公司同事們說「大家好,今天節目可不只是讓大家吃吃喝喝就完事了!接下來會照著總經理提出來的遊戲讓同仁們玩,遊戲規則很簡單,等一下我們會關掉燈光,在三分鐘之後如果與身邊的人牽手成功那麼就會送給最快來到臺上的同仁一份精美禮物!」
瞬間,台下開始了竊竊私語聲,每個人都望著身邊的周圍臉孔,就想要在燈光滅下的瞬間趕緊抓住身邊的人好跑向台上。
「那麼…倒數開始!五、四、三、二、一…!」
啪—
在燈光熄滅的那瞬間,若月似乎與櫻井對到了視線,不過大概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很快四周全都暗了下來。騷動聲也逐漸大了起來,若月很慶幸她站得地方比較空曠並沒有太多人群在,這樣子她可以呆站在時間結束後就可以離開了吧?
正在默數三分鐘的若月似乎在數到一分三十秒的同時,她的左手被人輕輕握住。
「咦?」
小聲地發出了驚呼聲。
結果若月聽到了對方對她說「是我,我是櫻井。」
嗯?!
櫻、櫻井!?
還沒來得及反應,若月就感覺到櫻井正拉著她想要往前走,可是方向並不是去台上而是似乎往宴會入口處方向前進—因為看不見四周,若月只好緩慢地跟著櫻井慢慢往前。
啪—
燈光又亮了起來。
若月這才看見櫻井推開了大門,邊側過臉對她說「跑!」
咦!?
跑—!?
腦袋還來不及跟上但是身體倒是很自然地反射性跟著櫻井跑出了宴會大廳,搭上了附近的電梯,正當看見電梯門關上的瞬間,若月才覺得哪裡不對勁。
「為什麼我們要跑啊?」
按下了八樓的櫻井這才回過頭,對著滿臉疑問的若月說「不然燈一亮我又要被人包圍,再喝下去我肯定會吐的啊!」
啊…
也是呢。
「櫻井君的確喝很多酒呢。」
「是啊,所以為了自身安全只好先躲起來了,幸虧我在來之前已經先訂好房間等等可以直接洗澡完睡覺。」
同意般地點頭的若月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那為什麼要抓著我往樓上跑?」
那瞬間若月覺得櫻井似乎僵了一下,才發現她們到現在手仍然緊牽在一起,若月想放手卻被櫻井抓得更緊了。
一抬起頭,若月似乎就看見櫻井那張本來就有點喝紅的臉龐又更加紅了點。
「佑美不想要跟我在一起嗎?」
咦?
這種表情,這種問法…太犯規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若月還想要開口電梯就已經到八樓,噔的一聲,就打開了電梯門。
「要跟我走嗎?」櫻井望著若月。
猶豫了幾秒,若月才緩緩輕點了一下。
如果若月沒有看錯,似乎在她點頭的瞬間…櫻井似乎閃過了一道狡猾的眼神。但是下秒就被拉出了電梯,若月也沒就仔細關注櫻井到底有沒有露出那種眼神。
聽著櫻井念著門牌號碼,走了一小段路,就拿出門卡打開了其中一扇房門。
若月一跟進去,瞬間就被櫻井壓制在牆邊。
喀—
門在關上的瞬間所發出的輕微聲響蓋過了若月所發出的小小驚呼聲。
*
「櫻井君,你、你喝多了…」
若月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她被喜歡的人壁咚…只能害羞的撇過頭,但是櫻井的氣息還是噴灑在她的頸間處讓她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淡淡的酒味參雜在空氣中讓人感到暈眩…
「我的小紅帽真可愛…」
這、這種危險發言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櫻井君喝醉了會特別危險嗎?可是那因為櫻井君所說出的話語而動搖不堪的自己也非常有事情好嗎?
「可愛什麼的—與我不相符吧?」若月有點苦澀地回。
這種事情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所以—櫻井君肯定是喝醉了才會這樣講她。
但是櫻井卻反駁了。
他說「妳知道嗎?當我第一次見到妳就覺得妳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女孩子了,一瞬間就奪走我的心的超絕美少女喔。」
…咦?
這是…告白嗎?
若月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微瞇起眼並露出壞壞笑容的櫻井。老實說,這樣子的櫻井更加有魅力…更加讓若月心動了。
「我喜歡你。」
若月鼓起勇氣,朝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的人,告白了。
「我知道喔,所以我們是互相喜歡呢。」
咦?
果然是這樣嗎?
若月才一抬起頭就被櫻井輕點了雙唇。
「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做點舒服的事情吧?」
舒服…的事情?
「嗯,很舒服的事情。」櫻井輕輕摸了若月的瀏海,指尖順勢滑落下來,從額頭到鼻尖到嘴唇—「只想跟佑美做喔。」
這是在調情嗎?
心臟噗通噗通地隨著櫻井的舉動而狂跳著,若月抿了一下唇,帶點羞澀地看著櫻井。
「如果是櫻…翔介的話,可以喔。」
櫻井微微笑了一下,很迷人、很帥氣…讓若月都看傻了眼。
當若月回過神時候她就已經被櫻井再度吻住了。能夠感受到櫻井輕允著她的雙唇讓她感到很舒服,於是若月閉上眼睛伸出手環繞到櫻井的背後,微微偏過頭更加深了這個吻…
舌尖與舌尖輕輕觸碰在環繞一起,在口腔中跳起了優雅的舞步,而逐漸攀升的溫度隨著雙方更加貼近後而直線飆升…氧氣、理智都都隨著這個吻而逐漸消失…
但是,還想要…
想要櫻井。
所以當櫻井離開了若月的雙唇來到她的耳邊輕舔起她的耳垂,若月只是發出了細微的抗議聲,用身體微微磨蹭了櫻井。
「小紅帽還想要更舒服嗎?」
大野狼輕聲問著。
「嗯。」
小紅帽閉著眼睛乖乖回答。
唰—
下個瞬間,若月就被橫抱起來,走向了柔軟的大床上,在被放下的瞬間櫻井也隨之壓了上來。脫去了她身上的小紅帽的裝扮,用吻輕吻了她的全身每個部位—
「等等,那邊不行!」
若月有點緊張地微坐起身,雙腿夾緊就是不讓櫻井觸碰那個敏感又害羞的部位。
但是這舉動似乎讓櫻井感到不滿,他又向前俯身親吻了若月,並強行地掰開了若月的雙腿,用腳卡住不讓若月閉緊—。
「佑美討厭我嗎?」還纏著一絲銀線,櫻井露出可憐的表情拉開點距離望著若月。
「不是討厭只是那邊…」用嘴親的話不是會覺得髒嗎?
光是想到櫻井埋在大腿間舔吻著那個從未給他人觀看的敏感部位就覺得異常害羞…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個部位正在不停收縮跳動起來———若月佑美,妳實在太糟糕了!
「那我不用嘴用手可以嗎?」
像是被拋棄的大狗狗,配上頭上那銀色的狼耳朵還更增添了幾分說服力—
這讓若月實在沒辦法在拒絕下去了。
「好吧。」
結果就是櫻井又吻住了若月,大手就這樣朝那泛起濕意又不停收縮跳動的敏感部位伸了過去,在周圍輕蹭按壓之後才用了指腹在入口處輕輕劃圓惹來一陣陣輕顫的快感又不肯伸進去讓若月更加舒服—
這是在報復不讓他用嘴嗎?
若月有點急躁,微喘著氣,額頭開始冒出薄薄熱汗。她微嘟起嘴看著折磨她的兇手,輕輕將臀部往上抬讓那敏感的地方能更加靠近櫻井那雙修長的手指。
可是若月一這麼做,櫻井直接把手握成拳狀—
這可讓若月悶哼了一聲,直喊了「翔介!」來表達她的不滿。
「嗯?佑美怎麼了?」櫻井裝傻的問。
可惡!
這絕對是報復!
咬了咬牙,但是又對櫻井無可奈何—雙方對視了幾秒若月就投降了。
「手指,我要翔介的手指。」拋開了羞恥心,若月抓皺了櫻井背後的衣服,撇開頭說出了這句。
「嗯,可以喔。」
櫻井立刻將中指滑進了若月的體內。
能夠感受手指一節一節地進入,若月微微繃緊神經弓起身體,直到指尖觸碰到那層薄膜後才停了下來。手指微微一勾,若月就叫了出來。
「佑美好敏感喔。」
櫻井邊說邊開始按壓起來的櫻井,似乎想要看若月更加難耐的表情還有銷魂的聲音…看來是想要折磨可愛的小紅帽,直到她求饒地拜託他趕緊吃掉自己。
結果,脆弱的小紅帽才被折磨沒幾分鐘就求饒了。
「進、進來—」帶點哭腔,若月已經被折磨到呼吸急促,全身都微微變紅—她已經忍受不了了,想要更加舒服。
呵呵—
終於逮到了小紅帽了啊。
大野狼露出得逞的笑容—
脫下了褲子,終於將身下的小紅帽占為即有了。當進入了若月體內的那瞬間被那早已濕潤的肉壁緊緊包裹收縮的當下,櫻井差點有了想洩出的危機感。
該死!
才進去一下就吸的這麼用力,要是動起來還得了?
他喘著氣看著身下那迷人的小紅帽,正散發出誘人的神態還有致命的香氣—體內中那蠢蠢欲動的野性逐漸取代了理智,猛然一挺,突破了象徵純潔的薄膜,從那刻起他發誓會對這個女人負責到底。
「愛妳,我愛妳。」
交纏的身軀,不停進出的硬物碰撞出的淫蕩水聲,空氣中參雜了酒味還有若月的香味還有淡淡的汗味…這些味道彷彿都成了催情劑,讓櫻井酒意全消反而精神百倍。
若月的體內很緊實又很溫暖,一收一放的讓他快瘋掉…不停抽動的下身,瘋狂地占有了若月。
誰叫這個女人總是這樣子讓他瘋狂,而他會用身體來證明到底有多愛她…
大野狼不就應該要吃掉小紅帽的嗎?
所以這種結局是理所當然的吧?
「還痛嗎?」
泡在浴缸中,櫻井問了在懷中有點體力不支的若月。
而若月只是輕輕搖著頭。
「那…可以再來一次嗎?」
「咦?人家很累了。」
「拜託嘛~一次就好,在一次就好!」
「剛剛也是這麼說,都說了三次了。」
「最後一次就好~拜託啦~」
啊啦,也許—大野狼與小紅帽的相處似乎會有所不同…
至少小紅帽似乎占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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