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1日

債?



身為開坑達人的我,又把在颱風期間,開坑了。


目前一堆坑等著我但是必須有個壞消息要通知—


為了最後衝刺應付禮拜六的考試,明後天是確定不會更文,且在確定考取之前也應該不會有更文的動作。(好吧,其實只是害怕我坑越開越多但是沒時間填,所以直接中止放文是最快的。反正也沒剩下多少庫存量了?)


嗚嗚嗚—

我才不會說今天去總複習被說退步太多明天又要硬性規定我去複習…(頭都快要爆掉惹)


神啊~

拜託禮拜六考試讓我過吧!

我不想要在寫考卷了,越寫成績越爛是哪招啦。






父債子還。


櫻井認為這是個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似乎有點怨恨眼前這個男人。那個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出現在父親身邊用了讓她非常不舒服的炙熱眼光總是追著她跑,彷彿想要把她吃下肚的感覺讓她從一開始就很不喜歡這個男人——

吶、

是你嗎?

把我爸害成這個樣子還把我變成這副模樣的人,是你嗎?






站在貼滿法院封條的家中,櫻井一身白百合學園的制服似乎有種無形力量在壓垮著她,手中的書包早已掉落在地面…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腦袋像是泥漿般全都混雜在一起而無法做出任何思考,就當她無力地差點跌落時—身後出現了一雙厚實的大手扶住了她。


空氣中飄來了淡淡的菸草味以及專屬於他的薄荷香味…


是她最苦手的男人也是此刻最不想要看見的男人。


彷彿就像是死神出現在她面前,宣判了死刑,那低沉到有點冷酷的聲音,在她身後,默默說了。



「妳的父親,正在醫院急救。」





一夕之間,不,早上出門去上學前根本就沒有異狀…在她上學期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櫻井在去醫院的途中不停的想但是不論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不過這份緊張抵銷了男人正坐在旁邊與她一起同行的排斥感…

說真的…

櫻井真的很不會應付異性,即使她生於富裕家庭,一個禮拜至少有三天會參加宴會…但是從幼稚園就開始就讀女校的她仍然還是對異性保持一定的距離。她是知道這樣很不好,但是讓她會這麼排斥異性的主要因素,就是在她國三時出現在面前的男人。


若月佑太。


據爸爸所說,是個白手起家的有為青年,大學時期與朋友一起合資開了一間網路公司,在畢業後就已經成了爭霸虛擬商店的龍頭。甚至還開始了實體店面,一口氣開了二十家,身價因此爆漲還成了好幾期的財經封面雜誌人物。被封什麼『現在最搶手的男人』拜託,那雙隨時會吃掉她的視線…一點都不搶手吧?不然怎麼像是隻發情的猛獸呢!?

而且從那次與他在某場宴會中見面後—只要她出席的場合都會有他的出現。然後就會與爸爸交談甚歡用爸爸看不見的死角死命盯著她看…礙於爸爸非常喜歡他所以害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跟爸爸說這個變態,導致她越來越害怕參加任何宴會或者活動…

誰叫只要她出現的地方這個男人就會出現在那裡。

可是說給朋友聽也只是得到了「這麼帥的跟蹤狂,我也想要。」櫻井就此之後就絕口不提了。

然而這種無形間的壓力累積以及恐懼感逐漸隨著時間擴散,導致連帶對異性都抱持了排斥態度,尤其是對他更是如此。




當黑色轎車停穩在醫院大門口前,櫻井就心急的打開了門跑了進去。她沒辦法承受從小就失去母親而一手扶養她長大的父親有任何事情,詢問櫃台的醫護小姐得知到了樓層之後,那嬌小的身體立刻又跑了起來。


站在亮著紅燈的手術室門外,櫻井伸出小小的手掌,摸著冰冷的手術室門,身體就這樣隨之滑落至地面。大大的雙眼正不停留出了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染濕了地面。


如果連父親都走了,那麼,她就什麼都失去了啊。


十七歲的人生也許因此承受不住打擊而伴隨父親而去…這種可能性也不是不會有。誰叫她是個溫室裡的花朵呢?叫她如何去面對這殘酷的現實人生?



「別哭了。」


若月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那雙大手又再次將她扶起…被淚水模糊了視線,那張被朋友說好帥的臉龐,那雙總是讓她覺得難受的雙眼…通通都被模糊了。


「爸爸他…」有什麼事情的話,她也不想要活了啊。


後面的話櫻井想要說但是眼前隨之變黑,瞬間失去了意識…








當櫻井再度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一張公主床上。想要起身卻發現她的雙手被用絲綢巾綁在床頭板那一根根造型木頭的兩側,下意識想要動腳也發現雙腳也被綁住了尾端支架上—動彈不得。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可不是被綁架的時候啊!她父親仍在生死關頭間啊!讓她去見一下她父親吧!

櫻井扯開了嗓子不停喊著「放開我!快放開我!」

軟綿綿又絲毫沒有魄力的聲音響在這偌大的房間中,一點用都沒有。

喊了幾十分鐘,喊到嗓子都覺得痛了…逼得櫻井沮喪地想放棄的時候…




「醒了?」


在床邊四周似乎傳來了若月的聲音。


「…若月桑?」

「嗯,是我喔。」


若月出現在右側床沿邊,脫下西裝換上了輕便的居家服,他坐在床邊,伸出手摸了摸櫻井的臉頰。

「妳父親已經開完刀正在加護病房觀察,撐過觀察期就沒事了。」手指從臉頰滑到了粉色的唇瓣,用了指腹輕輕地來回磨蹭。引來櫻井一陣顫抖,只見她撇過頭,躲開了若月的觸摸。


這個閃避的舉動若月當然看在眼裡—雙眼立刻陰沉而銳利起來,他張開手掌,輕易地捏掐住櫻井的雙頰,硬是將她扳至前方。「妳聽過父債子還的道理嗎?」


又是這個眼神,讓她感到害怕的眼神…櫻井刻意撇開視線,就是不想要看他。



「一共三十億,妳要怎麼幫妳父親還呢?」


嗯?!

什麼意思!?



「用身體還…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等等…!

「不要!」不要這樣。

「呵,終於肯跟我說話了啊?」

咬著下唇,櫻井此刻充滿恐懼,她沒辦法應付眼前這個男人,也沒辦法從他手中逃開…三十億,這是父親欠下的債嗎?這個意思,難道他幫忙還了?

怎麼辦?

櫻井玲香妳該怎麼辦才好?



「我啊,會溫柔點,不要怕喔。」

就在櫻井還在呈現混亂時候,若月已經脫下了她的水手服…並已經跨在她的上身,在她上方像是補獲到獵物正要進食的猛獸,用了非常銳利的眼神對著她微微一笑。


能夠感受他即將所要做的事情,櫻井全身都打起冷顫…

不要…

即使從沒想過未來會與異性交往的情況下,她也不想要就此獻出了寶貴的第一次…這種初體驗不應該是要和喜歡的人做的嗎?

所以不要,拜託不要這樣對她…她不想要因此從害怕轉換成恨啊…



「不要!」


當脖子感受到若月伸出舌尖滑過肌膚的那刻,櫻井受不了的大喊了出來。


不要這樣對待她好嗎?




「妳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沒有拒絕的權利!」


像是死神宣判了絕望的判決,櫻井身上的水手服在下刻就被若月粗暴的撕裂開來…一個又一個無數的吻落在她身上的各個角落,將她汙染推向了地獄…

直到,身下傳來了一陣劇烈疼痛。

流下了是心死的淚水…


吶、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呢?

身體隨著上方的擺動而前後晃動,櫻井只是不停哭泣…對於這接近搶奪的性愛,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疼痛就連心理也是痛到讓她快要受不了了。


淡淡的菸草味與她身上的魔幻時光香水混雜在一起,身體很燙但是心臟異常的感到冷…







「你,滿意了嗎?」


被解開綁住手腳的絲綢絲巾,櫻井紅著雙眼被若月抱進浴室浸泡在能夠容納五人大的按摩浴缸中…

躺在若月懷中,甚至感受不到水溫的櫻井,輕輕地這麼問。



「滿意嗎?」若月重覆了一次,最後把他的下巴抵在櫻井的小小肩膀上,「我付出了這麼多,妳難道看不出來嗎?」

大手握住了水面下放在櫻井大腿上的小手,緊緊地握住卻發現對方體溫正逐漸下降。



「妳,會恨我對吧?」

櫻井沒有回話。

於是若月笑了,他輕輕在櫻井耳邊說,「那麼就恨我吧,把恨我當成人生的動力,活下去吧。」



水面平靜到非常可怕的地步。


櫻井發現,她哭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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