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Crime

用第一人稱視角寫了篇文，猜猜看學姐、學妹以及女老師到底是誰呢？







事情總是來的突然，讓人措手不及。

令人感到有些窒悶又顯得潮濕陰暗的器材室，只有一扇小小的氣窗。從打開的氣窗口望出去，外頭正下著非常可怕的大雨，嘩啦嘩啦彷彿不用錢般似地從天而下洗刷著地面。長著黴菌的泛黃天花板，牆角還有著蜘蛛網。室內光線只有幾盞白色燈管在維持。


而沒有帶傘的我，正脫下因被大雨淋濕後更顯得暗紅的俗氣制服外套，裡頭白色襯衫制服也無以倖免地濕黏貼在肌膚上頭。這種感覺很難受，尤其又要面對被困在器材室無法脫困的窘境下，更讓人感到煩躁。

將套戴在手腕上的髮飾摘取下來，把濕黏成一片的長髮一把束起綁成馬尾來減緩這該死的鬱悶感…



「不行，果然被反鎖了。」


說話的人是大我一屆的學姐，我不認識她，但是她領巾夾是屬於三年級的金色。她站在門口，嘗試想打開緊閉的門扉。


我邊解開領巾，邊對著她說「現在是社團活動時間，等到活動結束肯定會有人來歸還器材，到不如先想想該怎麼把身上濕透的制服給弄乾？」

把領巾放在裡頭唯一一張辦公桌上，才想到找找看有沒有可以擦拭的衛生紙還是毛巾之類，打開辦公桌一格格抽屜，結果卻讓人非常失望。不想要濕答答地坐在軟墊上的我只能有些不開心地盯著不停滴水的藍色百褶裙，以及全濕的室內鞋。

「脫掉不就得了？反正我們都是女生。」

學姐離開門前，走到我身邊。不過因為我正彎腰脫著鞋子所以只能看見學姐那雙同是全濕的室內鞋。

因為學校規定只能穿白色襪子，為了不弄髒，我只好把腳踩在室內鞋上頭，脫掉讓人不舒服的濕襪子，再赤腳退後一步將襪子塞進室內鞋裡。

當我抬起頭，學姐已經在脫衣服了。

學姐與我不同，皮膚很白，身型瘦高，留著一頭短髮。但是怎麼說呢—即便留著短髮，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男孩子氣，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只不過她的態度有些冷淡，完全把我當成空氣般自顧自地將身上被雨淋濕的制服通通脫下，依序扭乾，在隨意找個架子晾著。



「嗯？妳不脫嗎？」

發現呆站在原地的我，她現在身上僅僅只有內在美而已。

我的心情完全盪到了谷底。

為什麼再轉學的第一天就遇到這種鳥事情？

因為不熟悉校園，結果找不到報名的活動教室在哪。一個人無助地徘徊在校園結果遇上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將全身淋個透徹才找到器材室打算來避雨。到了門外就看見裡面站著同樣是被大雨突襲而狼狽進來躲雨的陌生學姐。以為遇到救兵可以幫忙時，就突然被學姐一把摀住嘴拖到放著各式各樣體育器材用具最裡面那排櫃子陪她莫名其妙地躲藏起來。



「是我的錯覺嗎？」


門外傳來訓導主任的聲音，緊接著是門被關上並鎖上的聲響。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整個人癱軟在學姐身上，發現學姐身上溫度低的嚇人。被這冰涼觸感嚇得一整個彈跳而起的我，就這樣看著學姐緩緩爬起，接著就是見學姐來到門邊想要轉開被鎖上的門把。

也許是發生一連串倒楣事，只好接受現實的我，又被脫到只剩下內在美的學姐給弄到啞口無言。

其實會變成現在這樣，全都要怪學姐吧？



「學姐為什麼要躲起來呢？」如果知道訓導主任在附近，直接說因為躲雨而進來器材室不就好了？這樣就不用全身濕答答的被反鎖在器材室。

「啊，那個啊？」

不知道為什麼，學姐那貼服在頸後的短髮，髮梢上的水珠隨著線條幅度而在肌膚上一路往下流的模樣，有種格外嫵媚感。

我的視線隨著水珠來到學姐的胸前。


「因為我就是再躲訓導主任啊。」


學姐的聲音讓我的視線由重新移到她的臉上，不得不說，學姐連聲音都很好聽。比起像孩子般奶氣十足的我，我很喜歡學姐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我直接脫口「這樣啊—」這種敷衍至極的話。

這讓氣氛瞬間冷凍，尷尬不已。




「不脫嗎？」



大概就是學姐的這句話吧？

又將我推向另一個始料未及的衝擊之中。

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呢？





／




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

我眨著眼睛，望著學姐那過度放大的臉正緩緩往後恢復正常。也許是我呆愣掉的模樣十分滑稽，學姐揚起微笑邊伸手撫摸上我的臉頰。


「妳這是在勾引我嗎？」


這才發現，學姐的手指很修長很漂亮，指甲剪到只留下一點白色部分。她用著大拇指的指腹輕輕在我嘴唇來回摩擦。

這是我的初吻，但是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學姐的初吻。因為她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這讓我莫名感到惱火。

這是想要拿我來打發時間的意思嗎？

我有些生氣地拍開學姐的手，墊起腳尖，雙手環繞在學姐頸後。我稍微施力，將學姐拉到我面前，接著我貼在她的側頸處，在她耳邊輕吐「學姐，不幫我脫嗎？」

學姐為了維持重心，她將雙手往我腋下兩側直直抵靠在長櫃上。似乎沒預料到我會這麼做而愣了幾秒，這短暫的沉默讓我有種扳回一城的勝利感。


為了讓我脫衣服而奪走我的初吻，那麼，我就讓妳親自替我脫衣服。沒有人可以脫一個才剛見面沒多久的陌生人衣服吧？

正當我得意洋洋地這麼認為，學姐有了動作。


「妳果然是在勾引我。」


欸？

等等，怎麼會變成這樣？


學姐瞇起眼睛，稍微冷淡地表情轉化成帶點危險的微笑。「學妹，叫別人幫忙脫衣服這種事情，是種性暗示喔。以後絕對不可以隨便跟其他人這麼要求。」

欸？不會吧？

正當我訝異自己居然說出這麼勁爆請求後，學姐的臉再度地放大在我眼前。

我又被學姐給吻住了。

只是這次與剛才不同，剛才的吻只是蜻蜓點水，而這次就宛如戀人般纏綿悱惻。

學姐的雙唇除了貼服上來還不斷輕微吸允，更伸出舌尖輕輕劃過我的唇瓣。因為太過震撼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我只能僵硬地任憑學姐在我嘴上肆虐。

周圍飄散著再也不是帶著霉味的空氣，而是學姐身上那股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讓神經緊繃的我逐漸放鬆下來，結果就被學姐的舌頭入侵到口腔之中。

看來輸得一敗塗地的人是我。


腦袋熱烘烘的，完全沒有任何思考能力。

等到學姐結束了這場吻稍微拉開點距離，似乎對於我被吻得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感到很滿意。


「我幫妳脫吧。」


學姐笑著先是捧著我的雙頰在輕點一下我的唇之後才開始進行脫衣動作。

看著學姐的指尖正輕巧地解開我身上的襯衫那顆顆鈕釦，我有些不安地垂下眼。果然事情完全往我所想的方向完全不同，已經失控地朝著我預想不到的方向往前直衝。

該拉回來嗎？

糾結不已的我，咬著下唇，喉嚨乾澀的很。

腦袋跑出一堆覺得兩個女孩子絕對不可能會做的事情，畢竟那種事情正常來說是一男一女才能做的不是嗎？



學姐將我襯衫釦子全數解開後，抬起頭，露出俏皮的表情看著我。「怎麼了？臉這麼紅，該不會是在想像什麼不雅畫面吧？」

「欸？」我訝異地摸著稍嫌熱燙的雙頰，糟糕，為什麼會想到那邊去呢？

學姐輕輕將我身上的襯衫給扯下，緊接著她微蹲著身體將臉貼在我右耳側，雙手輕扶著我的腰間。她用著氣音，輕說著「那我們就來做吧？妳腦中所想像的那些事情。」氣息隨著聲音吹灑在耳朵，令人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學姐，我只是開個小玩笑。


這句道歉，到最後始終沒有機會說出口。



因為學姐開始在脫我的裙子，正當裙子啪搭一聲地掉落在地面上時，我被學姐給狠狠壓制住。像是不讓我反悔般，讓我整個背都貼在金屬製的櫃子，把我撞得生疼。

但是我來不及喊疼就被學姐給佔領口腔，奪走我的氧氣，直到被吻到快喘不過氣來我才出手拍打了學姐的背。


正大口吸取空氣時，學姐卻轉移目標，開始埋在我的頸窩處。她伸出舌尖伴隨著或輕或重的吸允，來回滑動，這種只有戀人才會做的舉動把我嚇了好大一跳。

我開始想要反抗，但是學姐所帶來的刺激感卻像是毒藥般讓我逐漸感到上癮。感官像是被細微電流碰觸到般感到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應該要推開學姐才對，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緊緊抱住了學姐。下巴高高抬起，就像是能夠讓學姐更容易地親吻。

腦袋的熱能逐降往下擴散，到最後，全身熱烘烘的。尤其是學姐摸過的地方更加明顯，彷彿學姐的指紋烙印在肌膚上頭產生了不屬於我的溫度。

我低下頭看著埋在胸前的學姐。她像是個孩子般開心地揉玩著我的胸部，還伸出舌尖舔起胸前那粉色的突起的小點，在一口含著，輕輕咬磨。


這個舉動突然像是強大電流竄至全身，讓我忍不住喊出聲「嗯、」這種帶點喘息又嬌媚的聲音，是我從來沒有過。

別說學姐，連我自己都被我自己給嚇到了。


「咬痛妳了？」學姐鬆開口，抬起頭問我。

我搖搖頭，「沒體驗過這種感覺，所以就…」

「這樣啊？」學姐笑著回「那我會讓妳更加舒服。」


更加、舒服嗎？


我無意識的吞嚥口水，身體居然開始期待學姐會給予什麼樣子舒服的動作。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只是初次見面而已，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抱著學姐，與她擁吻交纏，讓她放肆地摸著身體—

這些事情都不應該發生的。

但是為什麼我會在她的觸摸之下發出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呻吟嬌喘聲呢？還不知羞恥的伸出腳跨勾在她腰間上，讓學姐的手指進入除了自己以外從未被人觸摸過的私密部位。

學姐熟練地在外圍按壓，用著指腹不停在入口處來回摩娑直到泛出更多溫熱的體液出來。她才笑著舉起被沾染的手指來到我面前，「看來很舒服呢，都流這麼多出來，不吃可惜不是嗎？」說完，學姐就將那透明的液體含入嘴裡。

這個舉動莫名讓我感到熱噪起來。


「怎麼？妳也想吃嗎？」學姐將手指從口中抽出，然後再將混雜著她唾液的手指放進我的口腔之中。「這是從學妹妳小嘴巴流出來的口水喔，好吃嗎？」

學姐的手指在口腔中勾弄著我的舌頭，引起口腔分泌大量的唾液，逼得我不斷吞嚥，彷彿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吃著學姐的手指。


「很乖很乖。」學姐很開心地用著另一隻手拍拍我的頭，接著她將手指從我嘴裡抽出。「但是我更想要妳的小嘴巴吃，怎麼樣，可以嗎？」


學姐的問題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也許是很訝異明明看起來冷淡又很有知性氣質的學姐居然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吧？總覺得學姐並不像是會說出這種話來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如此篤定。



「學姐妳把我當做某個人的替身，對吧？」我小心翼翼的問著。


這個問題似乎惹火了學姐。

她瞇起眼睛，粗魯地直接將食指一口氣伸進我的體內。因為來得太突然，毫無防備的我吃痛地叫了出來。我緊緊抓著學姐的肩膀，在她偏白的肌膚上劃出一道道抓痕。


「嘶…」


直到手指完全沒入在我體內，學姐才吃痛地在我耳邊發出聲響。

痛到都覺得下體有撕裂傷的人是我好嗎？

因為抵不過劇烈疼痛而開始哭泣的我似乎引起學姐的內疚感，她緩緩地將手指從我體內抽了出來，在輕輕地將我擁在懷中，輕撫著我的後背。



「對不起。」

學姐的聲音帶著歉意地響在耳邊。

可是我不想要學姐的道歉，這樣子不就等於差點沉淪在學姐挑逗下的自己是多麼愚蠢嗎？所以我狠狠在學姐右肩處咬了一口。


「好痛。」

聽見學姐哀嚎的模樣我才比較沒這麼生氣，望著學姐，我踮起腳尖輕輕往她唇上一點。這一次是我主動親吻。也許僅僅只是要替自己出口氣吧？被當成替代品我也要妳付出勾引我的代價。

在學姐想要伸出舌頭入侵時，我果斷拉開距離，對著學姐燦笑地，說「這次別再弄痛我了，好嗎？」

面對我的請求，她眨眨眼睛，才緩緩露出理解的笑容。

「抱歉，剛剛醜一，這次是來真的。」


學姐這次輕柔地伴隨著愛撫而緩慢地進入到我的體內，她微微勾起手指，引來我全身顫慄。忍不住的呻吟讓學姐有了興致，她更加深層地在我體內搗弄著，從一隻食指又多增加中指。

噗哧噗哧的淫蕩水聲從學姐在我體內抽動手指所發出的聲響。腰部傳來從沒感受過的酥麻感，就在我微皺起眉頭閉著眼睛在享受著學姐帶來身體上的歡愉，我又聽見她輕聲說「來，妳跟著我動動看腰。」

腰？

雖然不太理解但還是乖乖跟著學姐的律動緩慢地動起腰身。


「唔！」

更加強烈的刺激感襲擊全身，更直衝腦袋。

「哇嗚，才動一下就吸超緊，看來妳很色喔。」

這樣很色嗎？

完全能夠感受到自己強烈收縮著，像是纏著學姐的手指不放，每動一下就收縮的更緊。這時候學姐就會使些力氣摳弄我那越來越敏感的肉壁讓我越來越舒服…

也許是學過舞的關係，我很快就抓到節拍與學姐配合在一起律動著。加上學姐指點，我將下身完全貼在學姐身上並提起臀部好讓她更加深入。

一直以為性愛關係是非常醜陋又野蠻的事情，但是與學姐在一起就好像是在跳場只有兩人才能夠跳的雙人舞。默契越好身體就會越舒服的舞蹈—不斷從體內激發出來的汗水與雨水夾雜在一塊，不斷扭動的腰部，貼合交纏的身體。這大概是我跳過最棒的一場舞了。


要是就這樣不要停止就好了—



「啊、啊…啊…」

帶些急促的呻吟聲，身體彷彿被掏空般，無法思考的我彷彿有什麼東西從下身急速衝上來，就在下個瞬間「啊—」的一聲，我就像是斷了線的人偶失去意識癱軟在學姐的懷中。






－後記－




就在結束社團活動的鐘聲響完沒多久，教職員室的門口就傳來敲門聲。緊接著就聽見「報告。」這聲音實在太過熟悉到讓我停下手邊工作。

抬起頭望著拿著作業本走進來的人，今天她頭髮半乾身上的制服也看起來有些濕潤，難道淋雨了嗎？望著左側，看著變小的毛毛雨。坐在窗邊的壞處就是差點被早前那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給弄濕作業本。將視線又移到站在不遠處的她時，發現她此刻也正要轉過頭來，我趕緊低下頭佯裝著披改著作業，耳邊卻仔細聽著她與坐在附近的英文老師在交談著。


「老師。」


她突然走過來，站定在我身側。

四周飄散著淡淡薰衣草味道還夾雜一股甜膩香味，這陌生香味不是屬於我更加不屬於她—


「您這裡有藥膏之類的嗎？」

「欸？」

「我受了點傷，請問老師這裡有嗎？剛剛問了英文老師，她那邊似乎沒有呢。」

受傷…

我看著她，發現她領口並沒有繫著領巾還解開幾顆釦子。連在她鎖骨上方彷彿剛染上去紅色的紅色小圓點都看在眼裡。

瞬間明白了什麼的我，表情淡然地看著她。


「去保健室比較保險。」語畢，我就不再看向她。

可是她並沒有隨即離去，只是伸出手勾撈起肩側的幾縷髮絲，用著只有我們兩才能夠聽見的聲音，輕說「真是冷淡啊，以前的妳根本就不會對我這麼冷淡。」

是啊，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嗎？

我低下頭，輕輕嘆口氣。



「是真心想要跟我分手嗎？」


她的語氣很輕，輕到不仔細聽就會錯過。

不過我不能回答，如果回應的話就會沒完沒了不是嗎？

過了幾秒，她才又說「我知道了，打擾了，老師。」




窗外的雨勢又開始逐漸大了起來，沒有帶傘的她會沒事吧？不，肯定會沒事的吧？看她那樣肯定有新歡了不是嗎？

握著原子筆的手更加用力地直到泛白為止。


叮咚—


手機傳出訊息聲響，點開一看。



『是妳先勾引我的，不准不負責任。』



嘩啦嘩啦的雨聲明明格外吵雜，可是我只是低下頭，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





「學姐。」



剛收起手機，身後就傳來熟悉的叫喚聲。

回頭一看，是沒多久前還一起被鎖在器材室的那個學妹，她換上體育服，小跑步地朝我跑過來。

我停下腳步等著她。

在她站定在我面前時，我伸出手撥撥她的瀏海，笑著問「身體還好吧？還會痛嗎？」

她抬起頭，用著上目線，輕晃著頭。

就在這一刻我才理解為什麼會在器材室對她出手。

因為她讓我想到老師了。

大大的眼睛，柔順到令人眷戀的長髮，驚慌的神情，都如此相似。不過不同的是，老師她與我差不多高，皮膚比我更白，雖然同樣是五官精緻到讓人過目不忘，但是我更喜歡老師身上的香水味—



「我還沒問學姐叫什麼名字。」


她的問題打斷我在腦海中描繪著老師的模樣，我低頭看著她，心想，老師肯定知道吧？我刻意留下的線索…如果在意我的話…就來找我吧。




「想知道的話，明天社團活動時間到器材室等我。」


吶，

妳會在意嗎？我親愛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