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26日
偷窺?
庫存的衛川文我來清一下好了,至於其他連載文都有乖乖在寫喔~只是一直開番外而已(吐血樣)
Inferno一直開番外到本番劇情我都快忘記的程度,好討厭,生夏不給他單開一篇番外就覺得心癢癢啊!
然後白駒傻那組純到讓我一直傻笑,這大概是修羅場中最純情的一組(?)少點髒髒多點純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自己太過敏感。這幾天深川總覺得有股視線在盯著她,可是往視線傳來的方向一看又什麼都沒有…難道真的是她的錯覺嗎?
深川把困擾她好幾天的煩惱講給白石聽的時候,只見白石瞪大眼睛,警戒性地向四周張望。
「怎麼了?」看著白石的舉動,深川疑惑的問。
白石聽見深川的問題,才將視線收了回來,緊盯著眼前那少根筋的友人,問「那有沒有覺得有人跟著妳回家之類的?信箱有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還是說有接到無聲電話或是收到匿名信件?」
「嗯?沒有喔。只是覺得有是有一股視線盯著自己的感覺…可能是最近趕報告趕太累了。所以才會出現幻覺吧?」
「傻瓜!」
被白石罵了這一句後,深川就被白石牽離開學生餐廳。雖然白石提議先報警,但是深川卻覺得不用大驚小怪,最後在白石不停苦勸要注意搞不好被變態盯上後才勉強答應白石找橋本陪伴回家。
雖然橋本住在她租屋處的隔壁也曾經因重新裝潢而與她短暫同居過一個月,但橋本身為白石的戀人,深川還是覺得要跟橋本保持點距離是對白石的尊重。
不過如今被白石這一講,深川到也開始害怕起來。萬一真的被什麼變態纏上,冷靜又穩重的橋本肯定會幫她趕走變態的吧?
因為深川與橋本是就讀不同科系。所以課表上橋本多了深川一堂課,這就代表深川必須要待在學校整整九十分鐘。而前五十分鐘都有白石陪在身旁,只是之後白石接到打工地方的電話讓她提前到店裡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乖乖等著橋本下課。
就在白石走沒多久,深川又感覺到那股熟悉的視線了。
似乎從右側方傳來。可是當深川一轉過去,卻仍舊是空無一人。
白石的話在這時候突然點燃起深川恐懼的情緒。
不會吧?
難道她真的被變態跟蹤狂給盯上了?
深川開始害怕起來。
她決定走到橋本教室前閒晃,可是那股視線又傳了過來—
怎麼辦?
該求救嗎?
可是教室內每個人都專注地看著講台上的教授,沒有任何一個人將注意力移到教室外頭的她身上。不行,不是說危險的時候就必須往人多的地方跑嗎?
深川握緊了提在手中的包包背帶,她決定往商學大樓跑。畢竟她熟悉那裡的環境,至少可以甩開變態跟蹤狂吧?
就在奔跑的過程中,深川察覺到身後傳來有人跟跑在後頭的腳步聲—
本來想要扯開嗓子大叫救命,但,似乎太過害怕又加上在跑步中—深川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響,只能咬緊牙拼命地往前跑。
噠、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讓深川感到越來越緊張…就在此時,「啊—」地一聲,深川因太關注後方的動向,於是沒發現左邊正拿著水桶朝外潑水的保健老師給淋了一身濕。
也因為這個小插曲讓後方追趕深川的人又隱藏起來。只剩下保健老師不停朝她道歉,讓她進來保健室拿毛巾給她擦。
「沒關係,我也有錯,老師就別在道歉了。」
接過毛巾,深川邊擦著被潑濕幾乎左半邊的身體。
「啊,我這邊還有一套新的體育服,今天就先借妳穿吧?」保健室老師突然這麼提議,然後起身走到置物櫃前拿出了還用透明套子套好的運動服遞給了深川。
「啊、謝謝老師。」
也許是想要讓深川換衣服,於是保健老師說著「我還有事,妳就隨意找間床拉上簾子換吧?我先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就離開保健室。
而深川也隨即鎖上保健室的門鎖,挑了第一張床開始脫起衣服。
唰—
被弄濕的衣服正一件件被脫了下來。
此刻保健室外頭正站著一個將身上帽T的帽子蓋住頭部的人,他正伸手想要拉開保健室的門。突然間後方傳來「你是誰?」打斷他的動作。那個人慌張地遮著臉部趕緊跑走把衛藤給弄得一頭霧水。本來覺得對方很可疑想要追上去但是卻停下腳步抬頭望著『保健室』的衛藤轉念一想,該不會是哪個受害者被追趕跑進保健室裡頭躲藏吧?
他記得最近似乎有在謠傳學校附近有個專門喜歡跟蹤女學生的變態傳言。
於是衛藤伸手拉開了保健室的門。
然後好奇地走進去,對著「請問有人在嗎?」被拉上簾子的第一個床位試著開口詢問。
唰唰唰、
衛藤聽見似乎有人正在裡頭,而且感覺手忙腳亂的模樣。他下意識地靠近,伸出手拉開了簾子,卻看見正裸著上半身的深川。
而深川似乎沒料到會有人出現,於是瞪大眼睛雙手摀著胸前,錯愕地看著衛藤。
一秒、兩秒、三秒—
衛藤把視線從深川的臉移到鎖骨在移到胸前,接著定格,一秒、兩秒、三秒—
然後兩人同聲發出尖叫聲。
「對不起,對不起—」
衛藤整張臉都紅透了,他趕緊拉上簾子,不停朝學姐道歉。如果他沒認錯的話,對方應該是二年級的前輩,因為他有印象在前陣子新生入學時看過她—
「欸?我不是有鎖門嗎?」深川驚慌地問。
嗯?
鎖門?
「前輩,妳不知道保健室的鎖壞很久了嗎?」
「欸!?」
聽見深川高分貝的回應就知道她並不知道保健室的門鎖已經壞很久這件事情。
「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前輩在這裡換衣服,因為剛剛在外面看到有可疑人物在保健室前面一看到我就跑走所以就…」
「剛剛有人在外頭?」
「欸?啊…對,不過沒看到臉。」
突然間,深川沉默了。久到衛藤都以為他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之後,唰地一聲,深川穿好運動服,然後一臉為難的問著他「那個—可以陪我等朋友下課嗎?」
「嗯?可以啊?」然後突然想起剛剛那個可疑人物,於是問「前輩妳被跟蹤了?」
「嗯…最近一直覺得有人在偷看我,剛剛被我發現結果太害怕而不小心被老師用水潑一身才來這裡換衣服。」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那個跟蹤狂就別被我抓到!」
「謝謝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衛藤實彥。」
「實彥君嗎?我叫深川麻衣,可以麻煩你陪我嗎?」
「當然沒問題,一點都不會覺得麻煩!」
衛藤突然又想起剛剛的事情,紅著臉又向深川道歉。他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看到前輩裸上身的模樣,雖然深川有用雙手護住上半身,但是,該怎麼說呢…那個動作也很情色啊—
「實彥君?你怎麼了?」
「嗯?」
「你流鼻血了耶。」
「嗯?」衛藤聽著深川的話摸了鼻子,才發現鼻血沾染在手指上頭,錯愕地「欸?!怎麼會這樣?」大叫出來。
隨即深川就聽見衛藤不停緊張解釋「我不是變態,前輩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流鼻血,我真的不是變態,前輩請相信我—」
不知道為什麼被疑似跟蹤狂弄得緊張兮兮的神經全都被衛藤這舉動搞得煙消雲散,還不經笑了出來。
深川趕緊拉著衛藤往椅子上一坐,伸手輕捏著他的鼻翼,讓他抬起頭。
「實彥君,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純潔許多呢…」
「前輩別笑我了。」
深川放鬆下心情後,突然想要逗逗這個可愛的後輩。「那該怎麼辦呢,你都看到我的裸體了,要怎麼負責啊?」
果不其然,衛藤又開始結結巴巴,消退不久的臉紅又更加紅透。
最後在衛藤的陪伴下,深川等到橋本下課,甚至還跟衛藤交換電話號碼—
「他是誰?不像是跟蹤狂。」
橋本看著後頭還傻呼呼地不停朝她們揮手的大男孩,好奇地問著深川。
「嗯?是個看過我身體必須對我負責的人。」
「欸?」
「我是在開玩笑。」
「還以為妳會很緊張,看來還好嘛。」橋本抿了抿嘴,才又說「還是報警吧?不然多危險。」
「嗯?嗯,剛剛被追著跑果然還是要報警比較好。」
「欸?追來學校了嗎?那一定要報警了啊!」
結果就在橋本二話不說立刻報警之後,過了兩天就在深川家外面抓到了這個跟蹤狂。三十歲,失業的中年男子。似乎對深川一見鍾情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向前搭訕而一直尾隨在後。
面對跟蹤狂被捕之後,深川除了鬆口氣外更覺得收穫良多—
「麻衣前輩!」
從遠方就看見衛藤朝著她大喊揮手,看起來就像是看見主人而興奮吠嚎的大型犬。
衛藤一來到面前,深川就微皺起鼻頭,假裝生氣。「不是說過不準叫我前輩了嗎?」
「啊,抱歉。」
「手。」
深川一伸出手,衛藤馬上牽住。
畢竟—
用不小心被偷看而換來一個可愛的小男友也是不錯的收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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