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7日

嫉妬の権利




溫馨提醒;

明日起,停刊至少一周,會不會繼續放文就要看靈感來不來了。(找藉口中)

在靈感全零的冬季中…由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梗出現所以很不負責任地直接擺爛(X
)而這系列文也只是靈光一閃,能寫到哪我實在不知道,所以—請別抱著太大希望(一臉不負責樣)


嗚嗚嗚

最近都沒放閃,覺得難過。












深川常想,如果沒有遇見衛藤,那麼,此時此刻她到底會在哪裡?會再做什麼?會不會談場戀愛?又或者滿腦子都只是工作呢?

至少比起現在與衛藤處在於不上不下甚至模糊地帶的感覺…絕對不會比這個還要更加差勁了吧?

啊啊、

心情真是越想越覺得糟糕…

每當這時候,就會更加厭惡那有點懦弱又不肯放手的個性了呢。





「又在鑽牛角尖了嗎?」


身後,伴隨著聲音從後方伸出大手在腰間出現把她牢牢抱住,深川能夠聞到剛出浴過後還染著點水氣,空氣中參雜點沐浴乳的香味…衛藤就這樣將下巴抵在微皺著眉頭看似在沉思可是手邊動作卻沒停下的深川左肩上,輕輕地叫喚這總是會邊思考邊做事的女人。

難道連做個下酒菜都能夠想事情?不怕手指被菜刀切傷嗎?

但是,深川只是說了句「啊,你洗好啦?」完全沒有想要回答衛藤的問話。

不過衛藤倒是沒覺得被忽視,只是鬆開手離開深川身後來到她身側,背靠著流理臺,伸出一隻手將遮蓋住深川側臉的長瀏海給微微撈起勾至她的耳後。


衛藤很喜歡深川的側臉,很美、很漂亮。


他無法忘懷那年在巴黎街頭初遇深川的場景。那天,衛藤正小跑步地趕著要去上課時候,在經過某間咖啡店不小心撇見坐在外頭座位的深川,急促的腳步就這樣緩了下來到最後甚至停下腳步待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沐浴在陽光下,側著臉,低頭看著手中原文書的深川。

那種感覺—

硬要說的話,應該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衛藤對只留著到耳下的短髮女人燃起了好奇心,他想要認識她,想要跟她說說話…所以他決定就算遲到也要將腳步移到那名女人面前。




「嗨。」


站在她身旁,衛藤用了輕鬆的語氣,微彎著腰,並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兩下。

他想,要在對視瞬間露出最帥氣的笑容還有說出自我介紹—

可是卻在下秒,當深川聽見聲響抬起頭與他對視的瞬間,衛藤當機了。他愣愣地望著深川露出疑惑的神情看著他,一秒鐘、兩秒鐘—


「有位置喔,請坐。」


深川說了一口流利的法文邊說邊朝著她對面的位置,比了一下,再回頭看著以為要併桌的衛藤,輕輕一笑。


「啊、嗯…謝謝。」又呆了幾秒,衛藤才邊道謝邊走向空位。


因為緊張關係,衛藤他脫口而出的是日文而不是法文。


「咦?你是日本人?」

「嗯?」


從那刻起,深川與衛藤就這樣自然地交談起來。得知雙方都是日本人後更是侃侃而談在法國遇見的趣事,最後在離開之前,彼此還交換了聯絡方式。

那天,衛藤因無故曠課被指導他的老師罵了整整一整個月。

但是衛藤卻覺得非常值得。



在之後的幾次見面交談中,衛藤得知深川是在只要是法國人都知道的超級名校,HEC Paeis 商學院就讀中,意外地,深川並沒有精英派的那種高傲氛圍且得知他正在藍帶廚藝餐旅學院學習做麵包時,深川還雙眼閃爍光芒,對他說「麵包?好想吃!實彥你會做日式麵包嗎?我都快吃膩了法式長棍麵包…」這種可愛的任性小要求。


也許就是受深川拜託所賜,衛藤他開始研發出結合了法國與日本的文化做出一個個獨特的原創麵包。本意只是想要讓深川品嘗,卻沒想到最後奪下了當年度麵包比賽的大獎。

他想,這一切都要歸功深川才會讓他有了今天這個成就。

所以他刻意地在法國知名飯店中當了一年的麵包師傅,就是為了等深川畢業,好一起規劃之後的出路。




「咦?妳要回日本?」

「嗯,總覺得還是日本比較好吧?」

「是喔?那要不要投資我啊?」

「嗯?什麼?」



我想要開家麵包店,妳來當我的營運者吧?



那年,在衛藤的租屋處中,兩人屈膝而坐並肩擠在一張小圓桌前,吃著晚餐並閒聊將來的打算。當聽見深川說著也許畢業後打算要回日本時,衛藤突發奇想地,朝深川提出了這個方案。

反正他這一年來也存了些錢,在頂著大獎光環回到日本不用開太大坪數的店面也可以保證客源不斷吧?



「不過,來我店裡幫忙是很浪費深川妳的學歷啦———」


衛藤突然想起這個殘酷的事實,以照深川的學歷,在法國肯定是人人搶著要即使回到日本也照樣各種大公司都捧著一大把鈔票請她去公司上班吧?

前途無限的深川怎麼可能屈就於一間小小的麵包店呢?

但是—

深川卻很開心地對他說「咦?可以嗎?那~所有營運模式還有銷售方法以及宣傳手段通通都可以交由我一手打理嗎?」

「那是當然的啊。」誰叫他只會做麵包而已。



「合作愉快!」


衛藤看著深川朝他伸出的手,硬是愣了幾秒,才跟著伸出手握住了那細嫩的手掌。




半年後,衛藤與深川回到日本並開了間名為『E&F』用雙方的姓氏開頭所寫所命名的麵包店。本來衛藤想要開間小小間的麵包店但是深川卻說,「既然要開就開大一點。」甚至大膽地去跟銀行借款,租下了市區附近的商店街裡,其中一間占地約八十坪大小,貼著『頂讓』的前服裝店,在裝潢成麵包店。

而打著售完為止,一天只出三批麵包,分別為早、下午、晚上三次,引起了熱烈迴響,每天都吸引大排長龍的人潮再等著排隊。開業第三個月,為了分擔衛藤的工作量於是又請了兩位麵包師傅,來應付這有點龐大的工作…從早上六點鐘起床,直到晚上十點回到家,衛藤都在想…

能夠認識深川是他的福氣。





「妳真的是我的幸運女神。」


衛藤牽起了深川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

「你沒頭沒腦地再說什麼啊?」白了一眼最近時常會做出奇特舉動的衛藤。

這讓深川不自覺地想,是不是他總是會給她小驚喜才會這麼捨不得離開這男人的身邊呢?

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衛藤實彥。

幾乎在遇見他的瞬間就占據了她往後人生絕大部分的男人。

深川很想問,「你愛我嗎?」但是害怕問出口所得到的答案會是非常傷人—

所以她不敢問。

即使與衛藤認識長達快五年,同床共眠也快兩年,但是她總是覺得與衛藤之間聯繫彼此的那條繩子還太脆弱,害怕輕輕一扯就會斷裂、害怕問出口之後這個男人就會離開她—

於是這個問題只好就這樣埋藏在內心深處,假裝沒發現而已—

不過最近這個不安的因素隨著發現衛藤屋內有其他女人進出過後逐漸浮現而出,時不時就在腦海中盤旋,害深川這幾天的心情始終不太好。而衛藤雖然發現到她的不對勁卻沒發現這份讓她急躁的因素是源自於他——



該問那女人是誰嗎?

可是她又以什麼身分問呢?

而被問的衛藤,萬一反應很冷淡或者對她說「關妳什麼事情?」那又該怎麼辦?




看見深川又開始在神遊,衛藤終於忍不住了。

最近在他身邊神遊的次數也太多了吧?是不是對他感到厭煩了?那可不行啊,就算只是合作關係也好,他也想抓住深川將她牢牢綁在身邊。

於是衛藤將身體往前傾,一手撐在桌面一手朝坐在右側主位的深川,勾起她的下巴,就這樣吻住了她。


既然現在與他在一起就別去思考其他事情了好嗎?


面對衛藤突如其來的吻,深川並沒有推開,只是慢半拍才伸出手攬過了衛藤的肩頸,乖乖回應起來—



性慾,就在互動間燃燒了起來。



衛藤直接側抱起深川,將她抱進房間,放倒在床面上後隨即壓了上去。彼此互相脫起對方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為止—衛藤伸出手摸了摸深川的臉頰,指尖從下顎直線滑落到頸部在到鎖骨…


「頭髮,長了好多了呢。」

他輕聲地說,還記得當初見到深川時候她留著一頭短髮,現在已經長到胸口處了呢。

「實彥喜歡短髮?」

「沒,只是覺得不論長髮還是短髮…妳仍然是這麼美麗。」而我到底有沒有這資格擁有如此美麗的妳呢?


突然間,深川伸出手握住了正撫摸她髮梢的手,帶著輕鬆的語氣問。


「那比起前陣子去過你家的那個女人而言,你更喜歡我嗎?」


嗯?

衛藤看著刻意不看向他的深川,嘴巴微抿的模樣,看起來像是在不高興?

難不成…

這是在吃醋?

深川…因為他家出現其他女人的蹤跡而吃醋了?

不會吧?

但是—好開心。

怎麼辦?

衛藤覺得應該要快點解釋但是他現在卻開心到快要掩蓋不住笑容了,這樣會不會讓深川更生氣啊?

但是、但是—

深川吃醋了耶。




「你在笑什麼?」


果然沒聽到回應的深川,才將頭轉正就看見上方的衛藤看似在憋笑,雙肩抖個不停彷彿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般…這讓深川感到有種羞恥感,於是只好擺起臉孔正色的問。


「啊,不,沒什麼…只是覺得麻衣吃醋的樣子太可愛了,我好開心,麻衣會為了我而吃醋。」


吃、吃醋?

她嗎?

才剛說了「你誤—」連會字都來不及講完的深川,就被衛藤伸出手指抵在她唇間,說了聲「噓—」就簡單地被阻止想要解釋的話語。



再度吻上的唇帶著魔法,將深川的理智給輕易瓦解。她想,也許她的身體衛藤比她更加了解吧?要怎麼讓才能夠舒服、要怎麼樣才能更加舒服—衛藤總是有辦法能夠簡單地做到。

就如同現在,深川才被衛藤愛撫沒多久就開始呼吸急促了起來,如果不忍住的話大概下秒就會發出嬌喘聲了吧?

是不是常做麵包所以在揉合方面特別知道技巧呢?該重的時候重該輕柔的時候輕柔,在每個部位使出各種不同的動作與力度,讓人不得不在他身下發狂呢?

衛藤的手指即使洗過了仍殘留點麵包香氣,當他將手指伸進了深川的口腔時候,能夠嚐到小麥粉的味道—逼得深川不得不發出聲音,以背對他正趴跪在床面上撅起臀部,磨蹭著早已經挺立的灼熱硬物。


衛藤另一隻手的手指正在深川體內滑進滑出,上身微傾,全身都冒起薄汗。感覺身體正在燃燒中,所有水分都因為處碰深川而消逝,乾渴到讓人感到發狂—所以衛藤收回了在深川嘴裡的手指,吸允起沾染在手指上的唾液,真是美味極了。

深川的一切都讓他渴望到在也忍受不住。

下一刻,衛藤也將在深川體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將那早已經蠢蠢欲動的硬物挺進了深川的體內,感受著那更加潮濕溫熱又不停收縮的肉壁正隨著一點一點深入而收縮得更為明顯。

衛藤忍不住低鳴了起來,直到達到最深處,才稍微停下。


「可以動嗎?」

「嗯。」


得到許可,衛藤二話不說地立刻緩慢地動起腰身,兩手扶在深川腰間好穩住可以讓每次進入能夠更加深入…

每當聽見深川發出的呻吟聲總是讓衛藤特別興奮。他想這大概是病吧?非常病態的如此眷戀著深川,想要將她弄髒,想要讓她發出更多美妙的聲音,滿腦子都是該如何將深川變得與他人相處時不一樣的模樣—

喘息聲夾雜著撞擊聲,每掠過深川的每個部位的肌膚總會想要在那裡烙下屬於他來過的印記。

想要將深川變成他的專屬品…

這狡猾的小心思不知道深川有沒有發現到呢?

萬一被知道的話肯定會被遠離的吧?



因為衛藤知道,深川從未屬於過他。










「早安。」


堀一進到員工休息室,就看見深川剛好站起身準備要走出來,只見她的眼眶中帶點紅血絲,臉色還有點蒼白,看起來神色不太好。但一看見堀仍然有善地向他打聲招呼。

「麥麥桑看起來似乎很累的樣子,要不要再休息一會?」

反正現在剛好是空檔時間,等會即使櫃台一個人顧也綽綽有餘,堀有點心疼地希望深川能夠好好保重身體,於是提出了這個做法。

但是身為營運者,深川怎能夠允許因為昨夜的過度縱慾而導致今天偷懶休息而且還讓工讀生為自己的身體擔心呢?

深川才要開口拒絕,站在靠近門邊的她,身後就出現一雙手將她攬進他的懷中,那熟悉的麵粉香味瞬間在四周圍瀰漫開來…昨夜與他在床上的種種立刻湧上心頭,瞬間染紅了雙頰。


「未央說的對,妳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身為老闆怎麼可以硬撐上班?萬一拖未央的後腿該怎麼辦?」

「啊,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但深川的心思早就沒放在堀身上,她帶點一絲慌亂的與衛藤拉開了點距離,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堀身旁,邊將臉頰邊的頭髮塞在耳後邊說「現在還有點空檔時間,未央可以幫我去附近的咖啡廳買杯濃縮的黑咖啡回來嗎?」

「啊?好。」

堀有點不太明白為什麼深川會突然臉紅更不明白站在門邊的衛藤笑的很詭異,總之,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他搞不太清楚,不過深川都吩咐了他也沒道理不出去幫忙跑腿…

可當他一離開休息室,門就被衛藤給關上了。


「是要討論營運方面的問題嗎?」

堀打開後門,有點羨慕起衛藤可以利用公務與深川單獨相處…







「真是難得。」


若月一抬起頭,看見進門的是堀時,朝他微笑地調侃了一下。誰叫堀在附近打工但是從不喝咖啡的這位學弟很少光顧他打工的地方…即使說要請他喝奶茶也不來,今天真是非常難得可以見到呢。


「麥麥桑她託我幫她買濃縮黑咖啡一杯。」

「好,請稍候。」



叮咚—


當堀坐在吧檯區等候時,店門又被人推開來,往門口看去,進來的人是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橋本。

不得不說,真不虧是前模特兒—

高挑的身材加上俊美的外貌,舉手投足之間彷彿四周圍都有鎂光燈般的優雅,淡棕色的短髮看起來非常柔順又服貼到連堀都想要摸摸看—

橋本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鏡框,看起來有點睡眠不足的模樣,他朝若月說了聲「佑太,等會幫我泡杯黑咖啡拿到我的辦公室來。」

「知道了。」

「謝謝,辛苦了~」


看著橋本走進了貼有員工進入的告示牌的門之後,堀才問了若月。


「橋本桑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呢。」

若月邊將外帶杯專用的提杯遞給堀邊說「老闆總是看起來沒睡飽的樣子,不過聽說還是有在接拍廣告之類的喔,前陣子還去了趟法國呢。」

「這樣啊…」堀點了點頭。

正準備掏錢給若月時候,若月卻急忙伸出手制止。


「老闆吩咐,只要是麵包店的員工來消費一律免費喔。」

「咦?」有這回事?

「而且你這是要拿給深川桑的對吧?那樣更不用收錢了啊。」


為什麼?


堀走回麵包店的回程中,非常後悔向若月問出這三個字…




「啊,辛苦了。」

當堀看見深川朝他走來,邊笑著接過遞來的咖啡時…


堀耳邊只迴盪著若月的那句話———





「因為老闆跟深川小姐曾經交往過啊。」




唉…

為什麼要知道這種事情呢?

堀懊悔地換上了工作服,邊關上了置物櫃的門。


不過———

他也沒有妒忌的權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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