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1日

シャキイズム




翻到了之前寫的棄坑文,是シャキイズム這首歌的PV腦補出來的,這篇番外主要是用若月的角度去了解生田隊長以及風紀隊唯一女性秋元的關係。由於PV中並沒有描繪關於她們兩人之間的互動模式於是就擅自寫了(笑)

本篇我寫到第二話就卡了才會往番外發展,結果番外也卡了我只好投降(咦)



這篇算是生田與真夏篇吧?



下次會挑戰看看,男子高校之類的(?)







比起西野跟橋本學長,若月是在上這所高中才結識了風紀隊的成員,而西野跟秋元是從國小到大的同班同學,橋本學長跟生田隊長因家族是舊識所以從小就熟識。所以若月有點訝異自己為什麼會被選上當風紀隊?撇開生田隊長跟橋本學長不說,西野跟秋元的家境也頗為優渥,在上流社會中難免會有些聚會交流,所以要說他們四個人早已相識是肯定的但深入的話就不知道了,而老家是經營百年和菓子店的若月是在國三收到了學校面試資料,與父母深談之後才決定就讀。


也許是教育方針與其他國私立學校不同,所以模式也分為三種,一、是採取全國報名制外在經過面試篩選後入學,二、是學校直接邀請在面試後入學,三、直接保送入學。

大部分學生都是經由一的管道入學,若月是第二,而風紀隊剩餘的其他四人則是第三。也是因為這樣若月才訝異當初面試後收到的通知是讓他成為風紀隊,老實說,當初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風紀隊,還想說是學生會中的小分隊嗎?入學後才知道風紀隊就是學生會,而風紀隊要做的就如同字面上那樣,這對於不喜好讀書的若月而言根本就是天大好消息,當進入風紀隊時,除了高三即將要畢業的橋本學長外都是新生入學。

若月曾問過前風紀隊隊長的橋本學長當初風紀隊也是像這樣子嗎?還記得橋本學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回問著他,「若月為什麼好奇之前的風紀隊?」

『當然是純粹好奇啊。』這句話若月卻開不了口。只知道其他風紀隊的學生都在高三後卸任準備大學聯考或者準備出國進修,剩下現任副隊長,橋本學長而已。

若月對橋本學長的認知只限於醫療界龍頭橋本家的小孩、前風紀隊隊長、全國學測模擬考第一名的榜首,已經確認哈彿大學經濟學系的入學資格,所以每天來學校就是睡覺而已。


在若月加入風紀隊後,最先熟識的就是西野。也許比起處在領導地位的生田讓人難以靠近跟唯一女生的秋元還有總是睡覺的橋本學長好接近外,大概就是西野是個很奇特的人吧?


由於早期剛進入時候的那種尷尬突兀感總是讓若月感到特別乏力,這時除了招呼外第一個找他說話的就是西野。至於搭訕內容…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點可笑,而且熟識後才知道西野比自己更怕生,這可是之後常常拿來調侃西野的話題之一,而搭訕內容當然也列在裡頭,每次一提到西野總是很認真地對他說「我可是很認真在問你啊!」


「你覺得鴿子最大的魅力點是什麼?」


並不是用著『啊,今天天氣真好啊。』的輕鬆語調,而是用著非常認真地神情發問,雙眼緊盯著自己,像是不問出個理由就不罷休。

所以若月硬是想了好幾秒才選擇比較婉轉的方式,說「那個,我對鴿子沒有太深入了解,所以問我也…… 」

「什麼嘛、你們怎麼都不了解鴿子的魅力?總有一天我會找時間來給你們上一堂鴿子魅力點的演講好了。」

雖然認識到現在西野所說的鴿子演講會還是沒有開講過一次就是了。



至於秋元跟生田隊長這兩個人,若月絕對是風紀隊中最後一個知道他們兩關係的吧?

而發現的方式—怎麼說,到現在回想起來總是心有餘悸,讓皮膚不由自主所發出的顫抖,通通清晰深刻到彷彿是昨天而已。





事情,是發生在一如往常中的某日。早上八點二十分到校的若月總是風紀隊第二個到校,第一個是管理隊裡大小事務的書記秋元,因為要保管學生物品總是七點半前就到校,而西野則是不一樣有時早有時晚,而橋本學長習慣十點過後才來,生田隊長是開始接受大學以及家族企業管理課程後才逐漸晚到,至於晚來時間正在持續破紀錄中。


一踏進風紀室,若月就覺得不對勁了。

總是帶著眼鏡除了招呼外甚少與自己交談的秋元,率先跟自己問早外,還替自己泡了一杯奶茶,看著姑且是會議桌但也只是兩排長桌並排的桌面上多出了一套泡茶器具在看向少了平常佩戴那副黑色眼鏡感覺起來多了點可愛感的秋元,讓若月感到不對勁的不是秋元的主動搭話也不是秋元泡的奶茶更不是她少了那副眼鏡,而是總是無表情甚至讓人感到冰冷的秋元居然雙頰像是撲過粉露出淡淡粉紅且笑咪咪的對著自己笑。或許就是這樣才覺得可愛吧?

但是這樣不是很不對勁嗎?


「秋元桑今天怎麼會突然想要泡茶?」總是雙手空空到校的若月突然很想要有個書包放在身上讓自己有點安心感,看著眼前突然很陌生的秋元總是有種莫名不安。

而秋元的回答很簡單,只見她笑著說「因為昨天拿到了很好喝的紅茶葉想說帶來學校加點牛奶當早晨飲品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啊。」

嗯,的確除了秋元外西野跟橋本學長偶而也會帶些食物來,沒什麼可以好懷疑的地方。但每當望向笑咪咪的秋元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是發生什麼事情才會讓她這麼開心嗎?可是問了卻被回「沒有什麼特別開心的事情啊。」這讓不擅於跟女性相處的若月感到特別棘手,畢竟之前都沒有什麼太大交流即使早晨兩人獨處也是各做各的不會干預對方,但是現在一抬頭就是可以看見那張可愛笑臉,這,是想讓自己怎麼辦?

若月第一次如此希望西野快點來學校。

『七仔快點給我來學校啊!越快越好!』

拿出手機,若月低頭打了這個訊息傳給西野,就在秋元注視下喝了四杯奶茶。

意外地,第三個來到風紀室的人不是西野。


是生田隊長。





「啊,繪太!快點過來,我泡了奶茶喔,若月君都說很好喝你也快來喝。」


像是救星來到般,若月沒仔細察覺到秋元對生田隊長的稱呼與平常不同,只是把目光移到剛進門的生田隊長,看見生田隊長先是愣了一下再露出無法理解的表情朝他們走了過來。

「不是叫妳今天請假嗎?怎麼來上課?」生田完全略過若月直直走到秋元的面前,然後伸出手撫蓋在秋元那被瀏海蓋住的額頭。「這麼燙,妳真的有吃藥在睡覺嗎?」

「有啦,繪太你別叉開話題我可是特地泡奶茶!」秋元拍掉了生田的手,倒了一杯奶茶遞到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生田面前「喝一口看看,很好喝喔。」

接過奶茶的生田只是把杯子又放回桌上,口氣沒有不悅只是更加放柔,說「妳還是先去醫務室吃點退燒藥好了。」

「繪太你真的很過分,我特意泡了奶茶居然喝都沒喝只想趕我走!」秋元像是鬧彆扭,微股著臉頰,氣呼呼地指著把杯子放在的生田,說「反正你總是這樣,不想理你了,還是若月君對我最好了。」



突然被指名的若月當然非常惶恐,畢竟眼前的場面可是入學以來第一次所見況且還是自己最不擅長相處的兩人,這叫若月怎麼去面對?

所以當若月被秋元一把挽起左手臂時,他只能愣愣地看著朝自己露出殺氣的生田,不停冒著冷汗卻百口莫辯。



「喔?今天大家都怎麼早到啊?」


西野的聲音就像是壟罩在黑暗中露出的一道希望之光。

「七仔,秋元桑怪怪的。」若月指著抓著自己手臂的秋元趕緊向西野求救。

聽見若月這麼說自己的秋元,生氣地甩開了若月的手,立刻跑到西野身邊,然後向是告狀般拉著西野的衣袖口,嘟著嘴,一臉可憐地,說「七仔,繪太欺負我就算了連若月君都欺負我,你幫我教訓他們啦。」

西野見狀,只是跟生田一樣伸出手摸了秋元的額頭。

「真夏妳發燒了耶。」

「只是體溫有點高而已。」

「啊,是嗎?」

「別說這些了,我泡了奶茶喔,繪太都不喝,還一直趕我去休息,不想理他了。」

「喔,好啊。我剛好有點口渴,妳帶來的紅茶葉是昨天我媽拿給妳家的那罐嗎?」

「還是七仔最好了,紅茶葉是上個月我爸客戶送來的,伯母拿來的還沒開封。」



若月看著輕鬆與秋元交談並無視生田隊長那越來越銳利地眼神的西野,第一次感到也許西野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也不一定。

青梅竹馬最高!



「好了,真夏妳一發燒就會越來越嚴重,快點去醫務室吃點退燒藥,如果不想要打針的話就是現在去。」

看著西野喝完一杯奶茶後,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生田終於按耐不住,一把拉起坐在西野旁邊的秋元。

「我又沒事,繪太你好煩。」秋元二話不說甩開了生田的手。

「真夏...」

「七仔,你叫他別這麼吵好嗎?煩死了。」


若月第一次看見生田隊長那副吃鱉的表情,明明以往相處模式都是隊長說什麼秋元就無條件只會說知道了就立即去做,現在這樣,根本就是女友嫌男友煩而找青梅竹馬訴苦的場面嘛!

生田也許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了,他根本不管秋元的反應,直接硬是把秋元從座位上拉起來,然後對西野跟若月說「剩下交給你們了。」就拉著秋元走出教室,即使兩人身影消失還是能聽見秋元喊「放開我,繪太最討厭了。」




直到教室恢復平靜,若月看著默默續上第二杯奶茶的西野,問「秋元桑,發燒都會這樣嗎?」

「要看情況,剛發燒會很有活力就像這樣強迫別人喝她泡的茶或是點心之類,只要有人不從就會生氣,一陣子就會跟人撒嬌……」西野頓了下,繼續說「不過,最後階段就要問繪太了。」

「蛤?生田隊長?」

「是啊,畢竟真夏發燒都是他在照顧。我只看到第二階段,最後階段只有他才知道。」

「所以生田隊長跟你們也是從小就認識?」

「硬要說的話,我跟真夏只是鄰居關係沒啥交情,我也是透過繪太才跟真夏熟起來。」

西野的這番話讓若月更不能理解,畢竟若月可是認為西野跟秋元是青梅竹馬而生田隊長跟橋本學長應當更加為熟識才對。怎麼感覺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而西野接下來這番話差點沒讓若月的下巴掉下來。



「畢竟繪太跟真夏是有婚約在身,我只是碰巧住在真夏家隔壁然後一起上同所學校當同班同學而已。」



比起腦內補腦的那種祕密戀情還要勁爆,沒想到居然是有婚約的關係!?

太勁爆了吧?!

光靠在學校的互動根本完全看不出來啊,要不是今天秋元突然發燒也許到畢業若月都不知道生田隊長跟秋元的關係。


而西野就像是看穿若月的想法,默默在旁補充「沒辦法啊,你想想我們這所學校的制度,身為領導者怎麼可以被發現與自己未婚妻共處一室在管理學校秩序?當然就是公私分明嘛,像我在大家面前都是喊生田隊長跟秋元這樣。」


大腦要接受這龐大訊息還是要花點時間才行…… 

若月心有餘悸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表情徬徨,嘴唇稍微失色,看來是有些驚嚇過度。

直到橋本學長出現時,若月才好一點。






「阿咧?秋元書記不在嗎?」



岡田老師在十一點多出現在風紀室,若月正在跟西野玩格鬥遊戲連線,西野一如往常被打得落花流水。

「秋元在醫務室喔,她發燒了。」西野頭也不抬的緊盯著手上的遊戲機,企圖想圖扳回劣勢。

「這樣啊…」岡田老師站在門口搔著頭卻不打算離去,頭往右邊微抬像是在思考什麼,就這樣沉默幾秒後,才又開口,說「那你們誰可以去醫務室找一下秋元書記嗎?有個文件檔案夾的密碼是她設的,維修人員必須要密碼才可以掃描啊。」



「若月你去吧。」


意外地,發話的是橋本學長。若月以為他睡死了,所以被點名時候還以為是幻聽,茫然地抬起頭望了眼岡田老師在望著躺在L型沙發I部位的橋本學長,硬是慢了好幾拍才找回聲音說。


「我…?!」



所謂替死鬼就是這樣來的,若月想,如果那天他沒有來醫務室的話,就不會之後遇到秋元就會像是個被魯蛋噎到的狀態。



走廊上仍然隨處可見紅外線劃分而成的行走區域,其實身為風紀隊還有一個最大好處就是可以跨越所屬區域範圍。但前提是必須要有理由,所以即使是醫務室裡頭也是一分為二的狀態,若月打開了教室外頭擺放警示鈴的外殼在裡頭輸入密碼後,在醫務室裡頭的紅外線就消失了。



往醫務室裡頭瞧卻沒有看到健保老師,男生區域站著兩個熟悉的人,那是生田隊長的保鑣。像是聽見聲音往門口看去,一見到是若月就把頭轉回來。若月就是順著保鑣的目光把視線朝著女生區域,從門口看過去第一張拉上幕簾的床位。


生田隊長跟秋元書記肯定在那張床。



若月走進來,朝著保鑣比了比床位,用口型說著『可以打擾一下嘛?』

保鑣們互看了一眼才朝若月點了點頭。

就是這個點頭若月才大膽地朝著床位走去,在快要靠近床位時候,若月聽見了從幕簾裡頭傳來的聲音。


「小夏覺得睏了?」是生田隊長的聲音,但是若月不太確定,因為這聲音太過溫柔到不像是他所熟悉的那個生田隊長平時的音調。

「有點…小太抱我。」這甜膩的撒嬌音也是若月從未聽過的聲音。

怎麼辦?

該出聲嗎?

若月停下腳步開始後悔一進門時怎麼沒出聲,現在突然出現很奇怪吧?


「小太的味道好好聞,嘻嘻……」

像是小女孩的嘻笑聲,只讓若月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夏別亂動,頭會暈的喔,嗯?乖乖讓我抱著,好不好?」這哄人的語調噁心到讓若月都有了想反胃的念頭。


天使與惡魔在內心交戰著,若月開始猶豫要不要轉身離開。就在下一秒聽見秋元的聲音,若月有了想要拔腿狂奔的念頭。


「小太我要親親。」

「嗯。」

「嘿嘿嘿,小太最喜歡了。」

「我也是,最喜歡小夏。」



就在若月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幕簾刷的一下被拉開了。邁開的步伐就在這樣停在半空中,接著,若月就聽見了生田隊長的聲音。


「有事嗎?」


就像是平常的語調,但是多了點殺氣,若月覺得他的背都被冷汗浸濕了。

若月調整一下呼吸才回過身,裝作才剛來的樣子「岡田老師說維修人員要定期做維修檢查,有個密碼只有秋元書記才有叫我來問問是多少。」

「我的生日。」

面對拉開一部分只露出半張臉的生田秒速回答的聲音,若月蛤了一聲才趕緊點頭回說「知道了。」

在回風紀室的路程,快到若月覺得自己可以參加田徑隊了。



「老師,是生...是0122。」若月硬是把『是生田隊長的生日』這句話給吞了下來。

「我知道了,謝謝若月替我跑這趟。」

岡田放下了茶杯,在臨走前還不忘誇獎秋元所泡的奶茶非常好喝。




當若月一坐下來,西野馬上湊了上來。


「怎麼樣?」


面對西野這劈頭就問這種意義不明的回答,若月滿臉問號,反問「什麼怎麼樣?」

「最後階段啊,秋元發燒後的最後階段!」

「我不知道。」

「怎麼可能,你肯定有看到。」

「沒看到,是生田隊長跟我講的,秋元好像睡著了。」


不相信的西野本是要繼續追問下去卻被難得沒睡著的橋本學長給制止,而若月這幾天應該都無法好好面對在醫務室裡的兩個人吧?即使到了放學時間,生田隊長跟秋元都沒有離開醫務室。





隔天一早,若月抱著非常複雜的心情來到了風紀室。即便他已經比平常時間晚到了,但是一開門他還是第二個到達者,而秋元早已經如往常般待在裡頭,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了聲「早。」又隨即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

若月看著恢復成往常模樣的秋元莫名感到鬆了口氣,但是昨天在醫務室聽到的話總是讓他無法忘懷,導致錯過以往朝秋元打招呼的時機。



空氣比往常還有凝重,若月想,也許不要發現這層關係的自己過得會更加舒服吧?



唉……


西野你快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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