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26日

金髮警察與不良少女?




因為被高山的金髮警察裝的造型電到不行,所以就趕緊打篇花癡文來花癡一下。會配西野是想到早期西野還挺太妹樣的(咦)就覺得痞痞的警察遇上了像是太妹的可愛女孩到底會是怎麼樣呢?

至於月櫻,再成員間的公主選拔中櫻井得到第五名的理由是;不說話就是個公主。所以決定設定她因為童年受到刺激而導致無法說話甚至只把自己關在房間中拒絕與人接觸;因為若月早期的作品而讓引起興趣,才託警界高層指派若月到櫻井家畫畫給她看。










也許只是叛逆期到了吧?還是在升上高中後青春期讓個性開始產生了變化?起初,西野只是想趁著暑假染頭髮過過癮,但就在開學前一天與家人大吵一架,就決定賭氣頂著褐色的長髮去參加新生入學典禮,理所當然就被抓去訓導處被狠狠訓了一頓。不過也因此認識了同是服裝儀容不整而被責罰的隔壁班斎藤,而西野會跟斎藤熟悉起來也歸功於一開始就一副太妹形象而造成在班上根本沒人敢跟她搭話,於是當齋藤時常跑來班上找她玩時候,西野自然地為了想逃離這尷尬的班級而走了出去。


一開始,她們只是在校內翹課,大概五六個人,有男有女,一同窩在無人教室或者學校天台。每個人班級都不同,但是像是有默契般的聚集。而西野則是跟著斎藤融入到這個小團體中,她喜歡偶爾望著天空發發呆,聽著大夥聊著毫無營養的話題,就這樣度過一天。

西野忘了是誰說了「每天都待在學校不覺得很無聊嗎?」這句話後,這是她第一次爬牆外出的翹課。在朋友的幫助下,她跨過了那高高的圍牆,在一躍而下的瞬間似乎覺得內心有什麼東西被觸發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叛逆』呢?西野記得她那天笑得很開心,穿著制服大搖大擺的在上課時間在外頭逛街吃東西。後來久而久之變成每天都會翹課外出,直到遇到高山為止。


「喂,你們就是店家通報的翹課學生嗎?」


那天,西野與斎藤還有幾個朋友穿著制服坐在便利商店外頭正開心的吃冰聊天,突然出現一位雖然身著警察制服但是染著金髮表情非常不良的男人朝她們走了過來。

其中一名同夥,皺起眉,口氣不好的問。

「你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看你們制服是集英高中對吧?班級姓名報上來,別浪費我的時間,我可是很忙的。」

金髮男拿起手中的檔案夾,低頭著像是要抄寫般,感覺意外的不太妙。

西野她們互看一眼後,心有靈犀的在斎藤喊出一聲「跑。」大家就一哄而散,當然西野也不意外的跑了起來。只是就在起跑沒幾秒,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看來妳運動不太好喔,小太妹。」

帶點嘲笑的冷笑,西野這才看清楚金髮男的長相。他皮膚很白,五官很陽剛,很高看起來也很壯,手很大,手掌很厚實,是個非常帥氣但充滿痞味的男人。可惜他說話非常不討喜,什麼叫做小太妹?西野從來都不覺得她是小太妹啊?她只是會翹課而已,又不是那種愛玩的女孩子…

所以西野生氣的想要甩開那隻抓住她手腕的大手,「放開我,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性騷擾?哈哈哈,別逗我了,就憑妳?」男人高聲笑了幾聲,再露出欠扁的表情,對著西野說「小太妹,快回學校上課吧,白天就在做白日夢是很浪費時間的喔。」

「再怎麼樣都比你好吧?其實你根本就不是警察對吧?要不要報警抓你啊?」

面對西野的指控,男人笑了笑,從褲子後口袋中掏出了警用證件夾,上頭張一吋的照片,最上層金字寫著少年事件課 中間小字是巡查 最下面寫著高山一實。男人晃了晃證件夾對著西野露出抱歉的表情,說「很抱歉呢,哥哥我呢就是真正的警察喔。因為接獲通報說常常有學生翹課聚集在這裡造成店家困擾才會來處理,所以別浪費哥哥我寶貴的時間好嗎?小太妹。」


西野也許被左一句小太妹右一句小太妹給惹火,她挺起胸膛,揚起下巴,怒視著比她高至少一顆半頭的男人。

「小太妹、小太妹,我才不是小太妹呢!要說不良,你比我更像好嗎?你這個外表像不良的混混!說自己是警察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喔吼?這是在挑戰公權力嗎?現在小孩子怎麼都越來越皮了,是要讓我展現真本事了嗎?」

「你…該不會是想要使用暴力?」

看著西野有點膽怯的模樣,意外地,男人笑得有些邪惡。

他緩緩將上半身往前傾好讓臉更貼近著西野,這才讓西野發現男人眉色有些淡,意外地襯托出他的髮色。只是這個距離有點過於靠近,迫使她只好撇開頭,但是又不想認輸的嘴硬回「你想幹嘛?」

「妳說呢?」男人低聲地聲線沉穩地穿透了西野的耳膜,又讓西野發現其實這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只是剛才刻意拉高聲線把聲音變得怪裡怪氣。


臉頰覺得熱燥了起來。

西野想,肯定是男人的鼻息吹撫在臉上才會這樣吧?



帶點菸草味的氣息渲染了西野四周的空氣,時間感覺停止般,讓西野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西野才又聽見男人說。


「今天就放妳一馬吧,記得別在翹課,再被我抓到肯定要把妳抓回學校記過。」



讓她感到不知所措的氣息消失了。

西野望著那修長的背影,突然感到有那麼一點失落。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失落,只是對於背著她走並揮揮手的男人,依稀記得他似乎叫做高山一實。


當前方不遠的警車發動並行駛離開後,西野這才敢大口的呼吸空氣。她摀著胸口,發現心跳得很快,這大概是第一次頂撞警察吧?雖然是個看起來非常不良的警察就是了。


之後西野忘了跟斎藤會合,只是帶著疑惑地乖乖走回學校,坐在位置上直到下課都沒辦法撫平那個男人所帶給她的異樣的感覺。










「我說你啊,既然如此就別當警察了吧?去當畫家不是很好嗎?」


高山一實坐在駕駛座上,無言地撇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好友。要不是他急忙趕到櫻井宅邸前,看見好友笑的癡呆地站在外頭,要是不知道的人肯定會選擇報警吧?

「這是任務好嗎?不過你今天怎麼比平常還要晚來?」為了轉移話題,若月丟話題給高山。

「嗯?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閒啊?來接你之前接到有學生在外頭遊蕩的通報電話,我只好先去趕人啊。」

「趕人…」若月笑著問「把學生趕出你的管轄範圍嗎?」

「當然,出了我的管轄範圍就不關我的事情啊。」


你這樣還叫做是警察啊?

若月本來想要說這句調侃高山,可是想了想,其實他也沒資格這麼說。雖然與高山同是生活安全部,不過他是總務課而高山則是少年事件課,比較起來,高山做的事情還比他更像是警察。況且現在他又接下這個特殊的任務,也不能怪高山會說他閒了…


望著窗外,若月想起在那豪華的大房子裡,住在比他房子不知大十幾倍的房間中,有位沉默的洋娃娃。她總是靜靜地,看著他畫畫,在那房間中感覺時間是靜止般,就連空氣中都有股好聞的清香味…

他想要看她笑起來的樣子,這樣會不會覺得很貪心呢?



『還會再來嗎?』


紙板上,漂亮又工整的字體,那雙彷彿能把人吸入般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嗯,會喔。」


聽見他這麼回答,若月看見洋娃娃笑了。

甜甜地,漂亮地,讓他失神的笑容。


紙板被翻到下一頁。

『約定好了。』

「嗯。」


洋娃娃朝他揮揮手,看著他被管家送出門,才像個傻子般站在大門外獨自傻笑。



「不過,這個任務是要持續多久啊?櫻井玲香可是長期患有交流障礙的人耶,不是說她很久沒開口說話了?怎麼可能讓你一星期去三天畫畫給她看就會好?那樣她爸找這麼多名醫跟心理醫生不都是白請了?」

「不知道呢…說是對我的畫有反應…」



若月再想,是不是這就是命運呢?早已經放棄的夢想卻被一個自我封閉的女孩給拾起來。他以為不會再碰畫筆了,沒想到還是對於筆觸感到懷念…

該多謝早期的作品被櫻井玲香給發現嗎?不然他就沒辦法透過上層命令來去她家中幫助她治療了。不過,現在似乎比起畫畫這件事情,若月更加希望櫻井玲香能夠一直這樣子下去就好了。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去見她了,雖然有點卑劣,但是若月好像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不會說話,光是靜靜坐在那邊就讓他神魂顛倒的女孩。




「一實…」

「嗯?」

「我好像喜歡上櫻井玲香了。」





據說,有輛警車差點再十字路口出了車禍。駕駛者是個穿著警察制服卻染著金髮看起來像混混般的男人,他一臉驚恐地像是看到鬼般,迫使差點與他擦撞的駕駛本來想要下來理論但是馬上就又開走。因為對方駕駛看見金髮男人正怒氣沖沖地抓著副駕駛座上的帥氣男人領口,嘴巴看起來不曉得到底再講什麼,反正看起來就非常可怕的模樣就是了。

至於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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