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2日

慶生文


生田社長生日快樂,在腦汁凍僵的日子裡這已經是我用盡全力所打完的文。

這篇是シャキイズム後所發生的小插曲,從來沒輸過的生田因為接受不了輸給生駒的事情而大暴走,最後由秋元來收拾的劇情。









生田繪太在那個事件過後仍然耿耿於懷,即使之後學校給了鬧事的生駒做出了處分,但是生田還是感到不快。撇開因為打輸學生而使得風紀隊在學生心中地位打大折扣可能會有更多類似事件發生,他無法忍受的應該是『我輸了』這更加深層的部分,從有認知開始就被教育成『你是領導者,必須是最強,這樣才能夠統領在你之下的人。』一直都是堅守這原則的生田,第一次輸了,第一次的敗北,這讓他完全無法接受但是又不得不接受———

這矛盾的情緒搞得他最近情緒起伏變化比以往來的強烈,搞得只要抓到有違規事項的學生都會出手的比以往還要來的重,漸漸的連老師都會看不下去的出言勸止。終於,這變相拿學生出氣的舉動驚動了學校高層,就在今天風紀隊接到了由理事長頒布的公文,上頭寫著『即日起,風紀隊不能隨意對違法學生採取暴力手段,除非學生不配合反抗或有攻擊舉動才得以正當防衛』

看著公文,生田表情嚴肅的直接將紙張揉爛丟在桌面上,如果不用高壓統治的方式那些學生們怎麼可能會聽話!真是—自從那個事件過後,這世界就像是變了一樣,處處與他作對。

而風紀隊的其他成員看見隊長黑臉狀態彼此互望但沒有敢出聲,就怕一出聲就會掃到颱風尾,於是他們將希望寄託到剛進門的秋元身上了。



「嗯?怎麼了嗎?」

秋元發現氣氛有點凝重,於是問了離她最近的若月。

而若月只是比了比生田,用嘴型說話『隊長在不高興』手指往生田方向輕比了一下。



不高興?

秋元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來到生田旁前就看見被揉成一團的紙張,難不成讓生田壞心情的就是這張紙?抱著這心態,秋元拿起了紙團,攤開了紙張看清上頭的字,才恍然的輕點著頭。





「繪太,我先走囉。」


副隊長橋本睡了一整個上午終於在沙發上睡飽醒來,他伸著懶腰,打完哈欠後對著像是再生著悶氣的生田報備。

結果回答他的人不是生田而是吃驚的若月,看著拿著書包準備離開的橋本問「咦?橋本學長這就要回家嗎?」

「反正待在學校也沒事做。」


身為高三生,橋本其實早已被保送大學完全可以選擇不用來學校上課,只是身為風紀隊怕人手不足才會來學校巡邏督導,不過最近因為生田暴走行為導致風紀隊連帶受到學校方面的壓迫而變得清閒許多,既然如此,橋本也覺得來學校根本就沒什麼意義了。

不過橋本這句話讓若月有點心驚的往生田方向看去,只見生田緊皺的眉頭又更加深了些…糟糕,橋本的話似乎刺激到生田了。但是意外地生田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丟下「我去散步。」就比橋本更早離開風紀室。而總是跟再生田身後的保鑣則是急急忙忙地想要跟過去卻被生田給趕了回來。


「唉呀呀,生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易怒了?」橋本望著門口,輕聲嘆息。

「大概是不能接受自己輸給別人吧?」看著指甲,這是西野今天第一次再風紀室開口說話。

「真夏,就麻煩妳多安慰一下隊長吧,不然他這樣子我們也難受啊!」趴在桌面上的若月,望著秋元有點無力的拜託。

但是面對這個請求,秋元也只能聳聳肩,回「繪太要是會聽我說話,早就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了,不是嗎?」


「唉—」


在風紀室中的四人異口同聲的輕嘆口氣。










真是快要瘋了—

生田抓抓頭,煩躁感更加重不少,為什麼偏偏會在這個敏感點遇到最不想遇到的人呢?瞪著前方的人,生田有股衝動想要衝上前狠揍對方幾拳。誰叫那個人就是讓他有了屈辱感的生駒理人呢…

而面對不遠處正不斷散發出陣陣濃厚敵意的生駒則是因被記一大過還被迫在家閉門思過搞得一肚子火,很好,剛來上課的第一天就遇到這可惡的傢伙。聽高山說生田在他閉門思過的這兩個禮拜似乎有變本加厲常把犯錯學生打到頭破血流的甚至嚴重到叫救護車的地步,本以為贏了之後這個人會有所改善…看來這個人根本就不知悔改,把學生都當成沙包了啊。

彼此互不相讓的互瞪,然後走近,再不到兩步的距離,生駒先開口了「學生並不是沙包請不要太過份了,生田隊長。」

「那又怎麼樣?我開心不行嗎?」生田伸手揪起生駒的衣領,口氣相當不好的問「別以為贏我一次就能夠對我說教,在我眼中你什麼都不是。」

「我不需要得到你這種人渣的認可。」生駒將生田的手從衣領上頭扳開,非常有氣勢的回「而且,贏你一次我就會贏第二次。」

「你這傢伙…」


憤怒的生田出拳了,狠狠的右直拳朝生駒臉上直衝,但是卻被生駒躲了過去並朝生田的腹部打了一拳。就這樣,兩個人在保健室附近打成一團,不知不覺中還多了一群圍觀的學生。




而透過監視器看到這一幕的若月與西野趕緊從風紀室衝了過來,撥開了人群,將扭打成一團的兩人分開來。若月好不容易架開生田,但是生田像是殺紅了眼,不停說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傢伙。」而被西野攬住的生駒也不甘示弱的回「來啊,你這個手下敗將。」

就在若月快要架不住暴走的生田時,嘩啦一聲,一桶水就從右側橫灑了過來淋得若月與生田一身濕。



「是哪個天殺的傢伙!」


面對暴怒聲的質問,回答的人倒是很從容地回「這樣子腦袋有沒有比較清醒了?」

「真夏…?」

無故受到波及的若月有點傻眼的看著拎著紅色桶子的秋元,緩緩走到濕答答的生田旁,然後,啪地打了他一巴掌,響起清脆的聲響。

在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就連生駒都傻了,而抓著生駒的西野則是小聲發出「哇…」的驚嘆聲。



「發瘋發夠了嗎?」秋元無溫度的問著愣住的生田,看他沒反應,又說「再把事情鬧大之前,先去保健室擦藥吧。」


看好戲的人群在秋元抓著生田的手腕而自動散開一條路給秋元拉著生田離開,而終於緩過神的若月則是趕緊疏散人群,然後對著生駒說「我跟你沒什麼私人恩怨所以勸你還是少惹生田,他最近心情很不好如果想要繼續待在學校就別去招惹他。」說完再跟西野說「我去換衣服。」



「明明就是他先找我碴…」

若月離開後,生駒無辜地自言著。

聽見生駒的話,連西野也不經這麼說「其實這也不能怪你,誰叫繪太自尊心一直都很高,大概是無法接受輸給其他人而變得暴躁,我也是覺得能離繪太多遠就多遠,對你沒壞處的。」

「嗯…」反省的生駒,微點著頭,說「跟他吵起來…我也有不對,抱歉。」

「嘛,我們平常兇也只是因為這是風紀隊必須樹立的威嚴多少會惹人怨這點我們是能夠理解…」西野拍拍生駒的肩膀,微笑著說「趁著老師還沒之前先回去教室吧。」

「謝謝…」

「不用客氣,快去吧。收拾善後,也是風紀隊的事情啊。」


送別生駒,西野這才望著保健室的門牌,輕嘆著,「我去幫生田拿體育服過來好了。」









「痛痛痛痛…小力點啊。」



右半邊全濕的生田坐在治療椅上,臉部都因疼痛而扭曲變形。

「會痛啊?那你還打得這麼歡樂?真是輸得有夠徹底,生駒同學身上可是半點傷都沒有呢。」用力幫忙消毒生田破皮滲血的嘴角邊,秋元冷言地吐槽。

「誰說的,我可是踢了他好幾腳,也在腹部上招呼他好幾拳,只是沒打臉好嗎?」

不服氣的生田生氣的反駁但是卻不小心扯到傷口,立刻痛到彎下腰。

「活該。」秋元鄙視吐槽。

生田終於不滿抱怨「真是,妳到底是不是我的女朋友啊?」

「如果不是我會在這裡幫你擦藥嗎?好險保健室老師不在這,不然你肯定又要被訓導主任找去念一頓。」

聽完秋元的話,生田像是洩了氣的氣球,雙肩下垂無力坐在椅子上。

「最近怎麼沒順心的事情啊?煩死我了。」煩躁地抓抓頭,生田覺得這陣子真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時期。

「誰叫你看誰都不順眼,如果你連我都不順眼的話請儘管說,我會離得遠遠不去打擾你。」

「等等等,誰說看妳不順眼了啊?」生田趕緊抓住想要離開的秋元,將她拉至身邊,抬起頭,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她「真夏,對不起。」然後伸出手環抱住了秋元的腰部,將臉貼在秋元那平坦的小腹上。

秋元沒有推開,任憑身上的制服因此也染濕,還伸出手摸摸生田的頭,輕聲說「人生沒有什麼事情都順著自己來的,遇到挫折不用洩氣因為我知道你可以克服,你可是生田繪太耶,我所認可的人喔。」

妳會一直在我身邊嗎?」示弱的聲音,不安地問著。

「傻瓜,當然會啊。」





站在保健室門口正靠在門邊看著手中的體育服,西野覺得他可能要在這裡罰站好一陣子才能進去了。


「唉…有女朋友真是好啊。」

看著前面的綠色草皮,西野這麼自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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