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16日

危險關係




昨天靈光一閃所打出來的文,難得不是虐文,所以就放上來了。最近心情鬱卒於是打出來不論是長篇還是短篇都是虐虐虐,猶豫一下,還是決定不放上來影響大家心情(笑)


四十一歲的大叔與十七歲的美少女,吼吼吼,那時候我在寫的時候都覺得我瘋了(笑)這是再犯罪吧!若月大叔!(指)

到底美少女能不能成功將大叔手到擒來呢(嗯?)







電視機仍然撥放著籃球比賽,裡頭參賽的隊伍對於若月佑太而言他完全不認識,就連為什麼會轉到體育台這點也沒什麼印象,大概只是因為無聊想要轉個節目看看打發時間罷了。然而現在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就再幾分鐘前所發生的事情讓若月現在腦袋宛如灌入了泥漿般黏稠的擾亂所有思考能力,只能心神不寧地呆坐在沙發上,電視機的聲音完全無法入耳,耳邊只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以及飄散再空氣中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彷彿再提醒他香水的主人剛走不久而已—

他肯定是瘋了吧?

伸出手拍拍臉頰卻再觸碰到肌膚時感受到了帶點熱燙的溫度,他,臉紅了?面對才年僅十七歲的少女…居然臉紅了?

不會吧?

對於自己的行為,不由得脫口而出了「Shit—!」這種髒話,若月佑太你剛剛差點就犯罪了啊!居然想要侵犯一個未成年少女,你是怎麼了?!

本是放在雙頰的手,變換成一手扶再額頭間將身體往後仰躺再沙發上。他現在需要冷靜一下,沒錯,對於剛剛那個差點失去理智的舉動必須進行反省才可以———

畢竟—

那孩子是他至今都仍然無法忘懷的她所生下的寶貝啊—

若月輕閉上雙眼,對著自己說『是啊,那孩子是他暗戀多年的女人所生下來的孩子,居然會對她的小孩產生歹念這種事情大概是因為太過喜歡她了吧?』


「七瀨…」


輕喚著那人的名字,若月此刻充滿了罪惡感。









若月佑太喜歡西野七瀨是再他高二那年的事情,會與西野認識是因為西野是他最要好的朋友高山的初戀情人。是的,他對自己好朋友的女朋友動心了。但是這件事情他不打算表現出來,因為對於他而言高山大概已經和家人一樣般重要的兄弟,他很喜歡高山所以他並不希望因此而跟高山有了疙瘩,於是這就樣看著高山與西野幸福的在一起從高中到大學到出社會到結婚—若月一直都以好朋友的身分與高山和西野在一塊。

直到—

那個孩子出生為止。


因為是早產兒的關係,所以在保溫箱中比起其他剛出生的嬰兒而言嬌小了許多—小到感覺用雙手就能夠輕易捧起的程度,捲曲再一起的手指,緊閉的雙眼還有有點皺巴巴的粉色肌膚,都再告訴若月這是一個新生命,是高山與西野的愛情下的結晶。隔著玻璃,若月看著那小小的身軀看似再保溫箱熟睡著就感到胸口泛起微微疼痛…

他想,也許這是再宣告著他徹底失戀了吧?

若月佑太長年的暗戀終於再這孩子出生後劃下了句點。






「玲香。」




坐在醫院美食街的其中一間餐廳中,高山開心地與若月分享和妻子替剛出生的孩子所想出來的名字「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七瀨取的,我覺得很不錯喔。」

玲香…嗎?

「不錯喔。」這麼說的若月其實已經對於口中的食物毫無任何滋味了,畢竟他現在能夠感受到的只有"苦澀"這個感覺而已—


他的好朋友與他喜歡的人是如此的幸福,抱持著壞念頭的他,是否—該退出了呢?

結束這場單戀遠離吧———




於是若月就這樣用『我被公司提拔到美國總公司』的理由離開了高山與西野,離開了日本,離開這讓他感到苦澀不已的日子。他以為他會因此而忘懷、會因此而展開新生活…但是他錯了,錯的離譜。思念隨著距離、隨著時間流逝而更加想念,加上高山每日一封e-mail來聯絡近況讓若月根本無法脫離開他們也無法徹底遺忘掉。

用了十年光陰的若月才明白,距離是抹煞不了那已經是根深蒂固的愛戀…

他愛西野七瀨比他想像中還要更加地深愛。

這種糟糕透頂的事實又讓若月渾渾噩噩度過了七年歲月,而如今他已經四十一歲了,仍然單身未婚,從基層坐到如今執行創作總監,而現在他成了日本分公司新上任的CEO。


二十四歲那年狼狽逃到了美國而再四十一歲後隻身回到了日本,若月突然覺得他似乎抵抗不過命運只好束手就擒順從地又回到那個讓他不想面對的家鄉…







「佑太。」




一踏出機場,高山那懷念的聲音就再附近響起。仍然是那副帶點傻憨的樣子,仍然是那讓人感到溫暖的笑容,仍然是那高壯的優越身高,明明是一家之主也為人父了,據說還開了間劍道館但是再開車的路程中的交談裡,高山一實就彷彿沒有變過般仍然是若月佑太所認識的那個大男孩…

高山他一得知若月要回國長住的消息甚至將他家隔壁的空房給買了下來,花掉了一大半的積蓄卻毫不心疼的說「這是給在外打拼這麼多年的好友一個禮物啊。而且我把圍牆給打掉,這樣子就沒有隔閡可以直接來我家就方便多了。」

瞧,高山就是這個一個對朋友可以掏心掏肺到這種程度的傻瓜…就是因為這樣,若月才感到痛苦啊。


拒絕不了但又接受不了,他想,又要再這痛苦的關係中獨自苦澀嗎?






「啊,對了,後天就是放暑假了。玲香也會回家喔,哇—七瀨得開心死了,佑太回國讀住宿制學校的玲香也放暑假,看來要大肆慶祝一番了。」


這麼開心說的高山,提醒若月還有玲香這個孩子…想當年他親眼見到的時候還是在保溫箱中的小小嬰兒如今應該也十七歲了吧?雖然高山時常會寄全家福的照片跟訴說玲香的成長史,但是似乎再上國中後玲香就進入了需要住宿的女子學校,從那之後他就再看過高山寄玲香的照片來了。所以若月對玲香的印象只停留再小學五年級,那張有點嬰兒肥,留著長髮,眼睛水汪汪的小女孩時期中。

不知道現在變成怎麼樣子了呢—會跟七瀨長的一樣嗎?

若月,不經這麼想著。





兩層樓的小別墅,這是高山送給若月的回國大禮。附贈與通連高山家的捷徑,只要打開西邊落地窗後就照著地磚往前走就可以通到高山家的側門邊。方便到讓若月感到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而若月的行李並沒有很多,而且高山他們已經把房子打掃過了,所以立刻就可以住進去,高山還舉辦一場歡迎會,就再他們兩家之間拿出三次台烤肉架找來一堆多年沒有聯絡的朋友好好聚再一起。

帶點酒意,若月看著被人群包圍的高山,輕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輩子永遠不可能贏過這個男人了…

忌妒嗎?

也許吧…

不過,大概羨慕的層面居多才會無法討厭這個人吧?




「想要下輩子變成跟你一樣。」


藉著酒意,若月看著扛著他扶進家裡的高山,輕聲說著。

「咦?像我沒好處啦,佑太你才是大家想要成為的目標好嗎?長得帥又聰明,事業又這麼成功,一堆漂亮的女人都巴著你不放才會讓你到現在都沒辦法做出抉擇來吧?真是個讓人欽羨的家夥啊。」




但是我想要的那個女人喜歡你啊—


若月很想對高山這麼說,但是他還是沒有那個勇氣,所以只能笑笑地叫高山扶他到沙發上就行了。即使高山想要陪他也被婉拒,就這樣默默地坐躺在沙發上,若月靜靜地流著眼淚靜靜地就這樣隨著時間流逝而入眠。


睡夢中,他回到了高中時代,他跟西野告白但是被拒絕了。高山為了他跟西野分手,然後抱著他說「對不起,讓你這麼難過。」兩個大男孩再放學後的體育館旁,痛哭著。

但是這是若月想要的結局嗎?



『吶,你想要因為自己的私慾而拆散掉他們嗎?』


答案不是很明顯啊?如果他這麼做就不會讓他痛苦這麼多年了不是嗎?


我喜歡高山,我愛著西野,所以———————

就讓我一個人痛苦就好了啊。





真是個傻瓜。


一道陌生的聲音帶點無奈地伴隨著光芒使他醒了過來。




半瞇的視線中,似乎看見了黑色的長髮,開始運轉的感官聞到了西野身上的香味…

是誰?七瀨嗎?

努力運轉著大腦想要讓自己更加清醒,若月用力的眨眨眼,動了動身體才開始接受外界訊息。現在有人正站再沙發旁彎下腰正看著他,大腦是這麼傳達。於是若月想要撐起身體察看來者—


「沒事吧?不要硬撐喔。」

不是西野的聲音,是更加稚嫩帶點孩子氣的高聲,可是口氣中卻充滿擔心感。

在他印象中並沒有認識這種人啊—

「咦?」

在對上眼的瞬間,若月更是愣住了。



巴掌般的臉蛋,五官深邃的像混血兒般,那雙有點不太實際的大眼睛正水汪汪地直視著他。她是誰?不斷再腦海中搜尋卻得到『查無此人』的答案。眼前看起來年紀不大的美少女到底是誰?她又是怎麼進入到他家的啊?莫非是昨天前來的朋友之中的小孩?

再若月想問她「妳爸媽是誰?」的時候,美少女倒是率先開口說「媽媽讓我來叫醒佑太,不過佑太的宿醉程度看起來比爸爸說的還要嚴重…你再這躺一下吧,我去拿早餐過來給你吃?」

不等若月反應,美少女就這樣掉頭就往開啟的落地窗前走出去…


咦?

佑太?媽媽?爸爸?

莫約三分鐘後,客廳傳來一陣男人不可置信的高喊聲。




前來叫醒他的人就是高山的女兒,玲香。該怎麼說呢,長得跟西野完全不同類型,如果說西野是那種會讓人想要保護的嬌弱型女孩那麼玲香大概就是會讓人目不轉睛不停看的漂亮型女孩吧?

因為此刻,若月正非常不禮貌的不停盯著玲香看。他無法想像那個小女孩如今會變成這麼漂亮的美少女,那雙本是像小狗狗般的水汪汪眼睛現在卻像是變成彷彿能把人吸入到那大到像是黑洞般的迷人雙眼之中…為什麼會轉變如此之大呢?根本就是不同人的感覺啊。

若月像是坐立不安地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變得如此漂亮的玲香。

也許是若月不停看的結果,玲香最後摸著她的臉頰充滿疑惑地問著若月。


「我的臉上有沾到什麼嗎?」

「咦?啊,不,沒什麼…」

「是嗎?有沾到東西要跟我說喔?」

「嗯,嗯。」

若月乖乖的點了點頭,乖順地再玲香身邊吃完了再日本的第一頓早餐。後來閒聊之中才得知高山把玲香回家的時間記錯了,所以剛到家的玲香才會被西野指派來叫醒他撞見剛睡醒而迷茫不已的他。



「佑太應該還沒這麼快上班吧?」臨走前,玲香站在落地窗前,轉頭問著跟再後頭的若月。

「嗯?嗯,下個禮拜吧?」

「這樣啊—」



那麼,我可以常來找你玩嗎?


這麼說的玲香,若月居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只能伸出手抓著脖子說聲「好。」


那時,他想,他會無法拒絕是因為玲香是西野的小孩,他無法拒絕有關西野的任何事物…

但是—

似乎若月的這個念頭錯得離譜。










這幾天玲香時常會來找若月但是都會跟著她的爸媽來,然而今天一早,被叫到高山家吃早餐的若月聽著高山說他等會要跟西野去醫院探望西野的父親,似乎是不小心從家中樓梯摔下來傷到了腳而住院。於是說著「請幫我跟叔叔打聲招呼」後的若月就這樣送著高山他們出門,而玲香似乎會賴床又難醒所以若月也不多加打擾的回到自家中。

時間異常的緩慢—

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轉著一台又一台節目的若月突然想要快點去上班,不然這樣子乾坐再家中也沒什麼樂趣可言。雖然高山偶爾會跑來家裡湊熱鬧但是一旦剩下他自己後又覺得異常冷清,明明再美國就習慣了為什麼回到日本就又感到不適應了?

喀啦—

轉到了體育台時,若月聽見了落地窗被開啟的細微聲響,但是他並沒有回頭只是微微握緊手中的遙控器。對方腳步很輕不仔細聽是會被電視傳來的聲音給蓋過,不知道為什麼若月有種緊張感,他像是做壞事的孩子般屏住呼吸等待著獵物掉入陷阱的瞬間…

空氣中飄來一陣香味,那不是西野的味道,而是更加甜膩的清香味—

電視裡正撥放著籃球比賽,似乎進球了,正大聲鼓舞著但是完全掩蓋不了若月此刻的心跳聲。他肯定是覺得會這麼緊張是因為知道對方想要嚇自己而他想要反嚇比自己小的孩子是件很蠢的事情吧?

細微的摩擦聲,對方正在他身後,看來是要準備嚇他了。


三、二、一、…

再心裡默數正要轉身大聲嚇對方的若月,突然被纖細的雙手從後方環抱住而愣再原地忘了他的目地。


「再看什麼?」

幾乎是貼再耳邊的詢問聲,對方的氣息吹撫再肌膚上引起若月小小的疙瘩。

「籃、籃球…」

「嘿~佑太喜歡籃球啊?」這麼說的玲香鬆開手,放開了若月,從沙發後方繞到了他的身旁坐下,「哪隊對哪隊啊?」

「不知道…就,白隊跟紅隊吧?」若月莫名心慌,他不敢直視著玲香,指著電視中穿著白色隊服跟紅色隊服的籃球員。

「所以…是白隊加油?紅隊加油這樣?」

「大概吧?」若月舉起左手,僵硬地喊「紅隊加油~」



呵呵—

輕柔的笑聲伴隨著肩膀被輕靠的觸感,若月低下頭,望著玲香。他真的很不想要承認第一眼看見玲香的感覺,太過震撼了,導致之後看她都沒辦法直視太久加上都有高山他們陪伴才淡化那種怪異的感覺,但是獨處時候這種感覺又會再度湧現…

是因為她是西野的小孩嗎?才會這麼讓他手足無措?



「佑太果然很幽默的可愛。」


玲香就這樣靠再若月的肩側旁,順手就勾起了他的手臂,臉頰還不忘了蹭了蹭他幾下。

「那個…」若月猶豫一下還是決定開口問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的事情「為什麼叫我佑太?照理講應該要叫我叔叔吧?」況且依年齡而言也應該這麼叫他啊。

可是玲香卻回問「我不可以叫你佑太嗎?」

也許是表情太過無辜又或者上目線看他實在過於犯規,若月結巴地偏了頭說著「也不是不行啦…」就這麼簡單被訓服了。


電視已經看不下去了,若月現在呈現極度緊張中,因為玲香正將勾住他的手臂的小手輕碰著他的手背。


「可以跟佑太牽手嗎?」

這麼問的玲香,就輕輕握住了若月的手。


咚咚咚—

心跳隨著玲香的動作而加快中,身體的熱度隨著吸入了大量參雜著玲香身上味道而上升,思緒快要附和不了玲香這解讀不了的舉動—

他,快要當機了。



「吶,不要看這麼無聊的節目啊。」


帶點嬌媚的聲線伴隨著吐息再肩頸處的氣息—

接著,若月聽見了小惡魔的邀約。




「跟我接吻吧?」




他想,他肯定是太過喜歡西野了才會這樣。

再對視的那瞬間,若月彷彿看見西野正在對著他笑,所以他才會伸出手摟著那纖弱的腰間,手掌撫住那小小的頭顱,低下頭吻住了那柔軟的雙唇並將舌尖正入侵那甜膩的口腔中掠取更多讓他發狂的嬌喘聲…


比想像中還要更加充滿魔力的吻讓他停不下來,大手順著幅度向上摸,隔著衣物包裹住那渾圓的胸前再移到白色襯衫的鈕釦處一顆一顆地將釦子解開再順著敞開的領口中探了進去。觸摸到那光滑細緻的肌膚,就像是再勾引他不斷往下直到觸碰到那柔軟有彈性的胸部—舌尖從口腔中退出先是舔了被吻到更加鮮紅的唇瓣,再含住下巴慢慢地往下親往下舔,停再凹凸明顯的鎖骨上頭。總覺得那讓他暈眩的香味是來自這誘惑的身體裡從內而外的不斷散發出這誘人香味—讓人想要一口吃掉。


腦筋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大概就是順從著感官去觸摸,親吻著被他壓躺再沙發上的可人兒。

吶、

是妳先誘惑我的喔,下場—

妳知道的吧?

我—

已經停不下來了。






叮咚—叮咚—叮咚—



突兀的門鈴聲將若月嚇了一跳而停下動作,他坐起身與讓他欲罷不能的溫軟物體拉開距離,低頭一看差點停止呼吸。被他按倒在沙發上的玲香身上那件白色襯衫被他解開了一大半露出大片肌膚,那張漂亮的臉蛋正微露紅暈,雙眼迷濛地伸著手輕輕抓住他的衣襬。

該死,他到底再做什麼好事?

門鈴聲繼續地迴盪著,像是再拉回若月的理智,只見他慌張地從沙發上下來,背過玲香,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的說「剛剛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過吧,我去開門,妳把衣服穿好。」


「佑太…」


當他往前踏出一步時,聽見身後來自那嬌弱地呼喚聲。若月先是一僵才丟下「我只把妳當成孩子,以後妳叫我叔叔就夠了。」才像是落荒而逃般來到玄關,慌亂地打開門,跟門外的快遞簽收好包裹後才待再原地久久不動。

玲香沒有追過來,客廳似乎沒什麼動靜。但是若月卻不敢往客廳方向走,他呆呆地坐再玄關的地板上,愣愣地看著包裹…

花了幾分鐘才整理好思緒,他想,如果玲香還在他要好好跟她溝通一下。結果回到客廳,沙發上早以空蕩蕩,而被打開的落地窗被乖乖地關好…若月突然像是鬆口氣般將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但是一碰到沙發那股無法言語的失落感隨即而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感到失落,但是手掌心還能感受到那不屬於他的溫度,空氣中仍然飄散著讓他差點失去理智的香味…


他瘋了吧?

現在冷靜下來後才發現,剛才根本就不是因為想到西野才這樣對她這麼做…摀住嘴,若月覺得更加絕望,不過這是對他自己絕望。

沒想到以為早再多年前就死寂的心居然為了那個孩子又再度跳動起來—





「誰來殺了我吧。」


若月佑太,似乎陷入了人生中第二段戀愛,然而,這對象—



是他無法能承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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