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香這女人真心是個非常可怕的妖物(誇獎意味)想當初看見松子的場刊照,讓我興奮到立刻寫出這篇文還失眠,簡直可怕了。
本來是想要用這邊當二十萬慶賀文,但是想想又覺得哪裡少了些什麼,所以才會拖到這麼晚。
嘛、
大概會放這篇文是因為受不了十六單玲香又調回第三排的打擊下,今天才想說讓自己開心點才決定放上來的吧?
嗯,沒啥資源這下更沒鏡頭的玲香導致我現在都啥動力關注乃團(單推的壞處?)
大家…
下次見面就真心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保重了!(揮手
從前從前、
某個國家的國王因病驟逝。國王唯一的後嗣只有被寵壞的公主,奢華成性又不知民間疾苦的公主果不其然在當上女王後,她那揮霍成性的本能將百姓壓榨的苦不堪言…最終,引起百姓們的叛變。
百姓們私自組織成革命軍一舉攻破早已軍心渙散的國家軍隊,輕易地降伏下唯我獨尊的女王陛下。憤怒的眾人將女王陛下身上華麗的禮服以及佩帶的珠寶通通都脫掉摘除後再將女王陛下關進地牢。革命軍計畫,準備先給女王陛下嚴刑拷打完在將她送上斷頭檯,在百姓們面前了結生命。
唧—
推開鐵制大門、若月佑美一身銀白色盔甲,她剛從女王臥室來到囚禁女王陛下的地牢。
地牢只有幾盞燭光在維持視線、若月踩著階梯往下走。
噠、噠、噠—的腳步聲摻和著前方不遠處傳來的抽打聲…
一踩踏到地面泥土,若月佑美就被地牢特有的霉味和混雜的血腥味薰到不經皺起眉頭。她將視線往前,只見三個身形壯碩的男人圍繞在被用鐵鏈綁住手腳吊起來的女人前,一人一手鞭子有默契的輪流鞭打著女人。
男人低沉的笑聲、鞭子的抽打聲、女人的悶哼聲全混在一起讓不流通的空氣更加令人煩躁。
「停下。」
若月出聲制止,並走向前。
「「「司令好!」」」
男人們見到若月立即停手,並朝她行禮。
若月點個頭算是回禮後就將視線移到被抓來地牢用刑快要一個鐘頭的女王陛下。
不得不說,即使身上傷痕纍纍,僅有的白襯衫也破爛到都能看清那細嫩肌膚被鞭打過後而紅腫流血的模樣更別提裂叉到能看見大腿程度的黑色長裙…這個女人看起來還是這麼美麗誘人。
不、用刑過後的她更加美艷勾人…
若月佑美都能從燈光下看清身旁三個男人的情慾眼神正毫不避諱地在她身上來回掃看。
女王陛下正低垂著頭,淡褐色的長髮就這樣遮蓋住她此刻的神情。
若月拿起放一旁的水桶,由下往上的朝女王陛下臉上狠狠潑灑過去。
「噗、哈!」
被潑淋的女人立刻抬起頭,有些狼狽地喘著氣…
冰涼的冷水順著幅度往下竄流,將有些嬌小的身體潑濕一大半也沖刷掉傷口上的血跡。巴掌大的小臉這時才因劇烈疼痛而扭曲起來。
若月佑美這才滿意女王陛下的反應,於是她轉頭看著三名男人,冷冷的下達命令。
「你們,先去外面找巡有無其他竄逃的餘黨。」
「欸?」
男人們面面相覷,說實在話,他們有些捨不得這項任務。畢竟他們已經商量好要是等女王陛下忍受不了而暈厥過去時就要好好“享用”一下女王陛下的身體…
不過既然身為這次集結革命軍且又是潛伏在城堡裡收集情報的司令都這麼命令…在怎麼覺得不捨還是要乖乖聽從。
「「「是。」」」
當男人們的腳步聲緩緩離去,若月佑美才有些嘲笑地開口。
「真是狼狽呢。」
結果卻換來女人的訕笑聲。
「…,女王陛下看起來比我想像中還要耐打呢。」
若月佑美有些惱怒地往前踏一步,盔甲幾乎都要貼上那擁有漂亮臉蛋的女人面前。
「呵呵…硬要說的話…我才大吃一驚呢…從沒想過每天晚上都會跪伏在我床上舔吮我腳趾頭的人居然是革命軍的首領…」
女人氣弱游絲但還是嘴上不饒人的挑釁。
像是被戳到要害,若月佑美伸出手掐住那柔軟又細嫩的雙頰往上抬。不知道是嘴角破皮還是一直咬唇忍受鞭打的關係,像是化上一層深紅色的口紅般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只可惜,這雙鮮嫩欲滴的嘴唇卻總是吐出令人不悅的話語。
「死到臨頭還不讓人佔上風啊?果然是櫻井玲香的個性,真是一點都不討喜。」
「我才想要說…這身盔甲跟妳才不配…明明之前總是看我臉色的人…就像隻家犬一樣…沒想到居然反咬我一口…」
「怎麼樣?被咬的感覺如何?痛不痛?只可惜在痛都沒有我因為妳的暴政而家破人亡!」
若月說到後面情緒整個激動起來,沒錯,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害她的父親因顧及百姓而多次屢勸惹來換來殺身之禍還派遣她的哥哥前往不可能打贏的征戰,更將她的姐姐當成軍隊的消遣品被人玩弄致死…被留下來的她就這樣被當成狗一樣留在女人身旁討女人歡心。
她恨、恨的刻骨銘心…所以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報仇,她會將這女人折磨到生不如死。
可是為什麼…
明明就已經這副模樣了、為什麼她完全開心不了?
甚至到現在仍然被這個可憎的女人弄的心煩意亂?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她所想像的是,女人哭求地朝她求饒懺悔而不是嘴硬地句句帶刺。
「啊…難道妳想叫剛才那三個男人在妳面前凌辱我來當作報復?妳還真是重口味啊…」
「有何不可?反正妳全身上下都被我玩遍了、如今在妳死之前讓男人玩一下又無妨。」
「呵呵…佑美妳真是長大了啊…」
女王陛下的口氣徹底惹怒了若月佑美、她把手勢從捏住櫻井雙頰改成整個捂住櫻井的嘴。
「閉嘴!我現在就可以直接殺了妳!」
若月佑美俐落地拔起繫掛在腰間上的長劍,銀白色的劍刃反光投射出她此刻的憤怒。
四周空氣沈重的異常。
可若月佑美卻怎麼都下不了手。長劍的尖端差這麼一點就可以貼在櫻井的眉心…
可是她卻沒有勇氣在往前。
是因為不想要變成像櫻井那樣的人?還是那雙深邃到讓她難以忘懷的大眼睛正絲毫無畏懼的直視她呢?
為什麼到最後還要如此折磨於她?若月佑美咬了咬牙最後像是既氣憤又無奈地鬆開手,她想,大概是就算在怎麼恨眼前這個女人也在不經意中開始眷戀起女人的身體…這或許就是讓她如此搖擺不定的主因吧?
女王陛下看見若月佑美深皺眉頭,一副像是在掙扎般的模樣,她揚起微笑,決定追擊。
「吶。為什麼不下手?就讓我死在妳手上嘛、雖然我的屍體很有可能會被拿來凌遲玩弄、不過,在死前能夠看見妳,我也沒什麼遺憾了…」
「閉嘴、閉嘴、閉嘴!」
若月大聲吼叫著。
她不想要心情在受櫻井影響…所以住口吧、拜託妳了。
「對不起…」
輕到不能在輕的聲音是從女王陛下口中發出。
「我啊、似乎喜歡看佑美困擾的樣子才會總是想盡辦法給妳添麻煩。」女王陛下的聲音柔柔地,就像是每到晚上若月佑美服侍她就寢時,她窩在若月佑美懷中的狀態。
女王陛下揚起輕輕地微笑,讓若月佑美嗅到了不對勁。她仔細觀看,才發現女王陛下的呼吸越來越緩慢,一副隨時都會暈厥過去的模樣。
若月會現在才察覺到都歸功於女王陛下從交談期間的強忍。
也對、明明弱不經風的身軀怎麼可能抵的過快一個小時的嚴刑拷打?就是因為沒想像中看見女王陛下哭饒的畫面才會讓她忘了這個事實。為什麼總是要在她面前展現出如此模樣讓人心疼呢?
「求我吧、只要妳肯求…」我就什麼都依妳。
可惜櫻井玲香仍舊是那個蠻橫專制的女王陛下。即使快死了,仍然保持她的一貫作風,從來不聽人說話。
永遠只想著自己,只會說自己想說的話—
就如同現在。
「我愛妳喔。」
越來越虛弱的女王陛下,朝著她最鍾愛的侍從如此說。
即便就知道眼前這人是來要她的命但她卻大膽放在身邊,因為她想知道這個溫柔過頭的人會用什麼方法殺死她。結果似乎跟她預料的一樣呢,這人實在溫柔到連她都無法下手—
啊啊—
這讓她該如何是好呢?為什麼要讓她在死到臨頭都還是這麼喜歡?
真是狡猾啊,若月佑美…
眼皮越來越沉重,直到眼前一片黑暗。
鏘、
鐵製的鏈條瞬間被斬斷、失去意識而癱軟下來的女王陛下被若月牢牢的抱緊。
脫下手套,若月將女王陛下的長髮輕輕地梳理好,接著露出『真拿妳沒輒』的表情,靜靜地朝暈厥過去的女王陛下輕聲說—
「從這刻起、女王陛下已死。櫻井玲香從現在起,成為我若月佑美的專屬傭人…」
這輩子,妳將無法離開我身邊。
這,就是我對妳的最大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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